计缘点头。
“朱大人快请坐吧,
下午圭表处于未时申时交替之刻,朱言旭已经提着用檀木盒重新包好砚台,以及几包好茶叶、两壶花雕酒和庙外楼几盒点心,带着这些起快步走向天牛坊位置。
这里他不常来,找好几人问路才找到居安小阁。
当初宁安县尤其是天牛坊都讳莫如深凶宅居安小阁,现在在天牛坊都没几个人记得这茬,年轻点只道是“那处枣树从不开花结果荒宅”。
越是接近居安小阁,古稀之年朱言旭居然开始紧张起来,终于到院前不远处,见到院门半开,还没走到院门前,抬头下意识想确认眼,却没看到小阁匾额。
“是朱大人吧,请进!”
“哎呀,要是有还会到处找?”
“那问问你儿子吧!”
朱言旭家也不小,分前后两院,但并无个下人,听到自己妻子话,就赶紧去前院,正巧看到自己儿子从县衙回来,捕快衣衫未换佩刀都未解就突然见到自己老爹闪到眼前,被吓跳朱承差点拔刀。
“爹,您这样会吓死人!”
朱承拍拍胸口,不过他老爹没心情和他玩笑。
言旭到底是武人,年纪大但武功在,脚程也快,没会就回到家中,开始到处翻箱倒柜起来。
名老妇人从院里进来,见到自己相公这样,顿觉奇怪。
“老头子,你找什呢?”
朱言旭手上不停,嘴里还忙问着。
“哎对,你有没有看到那方宝砚?”
计缘中正平和声音从里头传来,明明朱言旭还没走到门口更不可能被里头人看到,但既然是计缘,那就什都不奇怪。
朱言旭缓和下心绪,赶紧走到小阁门前,推开院门走进去,见到里头石桌上,匾额正横着放置,而计缘则站在桌边,正在摆弄笔墨。
计缘抬头看看朱言旭,笑道。
“朱大人请过来坐,小阁这匾额时间太久,朱漆已落得差不多,正巧计某对自己字还有点自信,便寻思着再写上去。”
“哦哦,原来如此,对,计先生,您既然要写字,试试这方砚台吧,这砚台可有来头,名曰云水流墨砚,是宁安县早年位技艺精湛老师傅所制,用得也是珍惜材料,是当初陈县令送,个粗人用它太浪费,就拿来给计先生,噢,还有这些,都是些小礼品,快过年,上门拜见带点东西而已……”
“那方砚台呢,陈老爷当年送给!”
朱承立刻心虚下,支支吾吾道。
“看您也,也不用,雨秋来咱家见过你砚台,求好几次想借去用用,就……”
“小王八蛋!”
朱言旭骂句,眨眼已经没影。
“什宝燕?燕窝不是给咱儿媳才炖嘛!”
朱言旭皱眉转过来。
“什燕窝,说得是砚台,云水流墨砚,当初陈大人走时候送!”
老妇人笑笑。
“你个武夫,那般东西当然不可能常用,书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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