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
句。
“陆山君，你当初吃人，是如何甩脱这种负罪感
？”
陆山君看着赵龙这样子，倒也并非是挑衅语气，像是真在求解，压下怒意和杀机，认真思索过后方才回答。
“初开灵智时，人猎
毛皮，亦可取人皮肉；后食人得伥鬼，有伥鬼谓曰，愿带活人献于吾口，食五人十人皆可，只愿换取解脱，亦应允；后见先生，方知‘有情众生’之意，豁然开悟，时至今日，陆某已能分对错是非，但负罪感若是像你言得那般痛苦，陆某确实没感受过。”
陆山君这说得是大实话，但显然不是赵龙想要回答，他叹口气，擦擦脸上汗，心跳倒也平稳下来。
“这些年，除练武念经之时，纠缠心间恶感从未散去，那汪汪苦水汇聚成海，无边无际不着陆地，此刻反倒是解脱，要杀要剐，任凭山君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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