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缘点点头,突然问句。
“掌柜,你们自带酒壶灌满斤都是贯八百文吗?个壶差两百文这多?”
卓掌柜本想想去拿紫砂壶润润喉,可好会没觉得想咳嗽,便收手,觉得计缘气度不凡,也起点兴致同计缘多聊几句。
“其实嘛,以前并不是,正如客官您说,个酒壶哪能抵得上两百文。”
“那又是为何?”
卓掌柜只是个普通人,当初虽然对计缘印象深刻,但到底过去这些年,自然也认不出来。
“这位客官,您是打算订酒?”
般来园子铺都是订酒,按几大坛子几大车算,也有预定来年新酒,真正来这零售极少,但若是来买,园子铺也不会拒绝。
计缘先没有回话,而是走到柜台前看看卓韬,确实只是染风寒,胸肺股寒气积蓄,多暖暖身子有个半月也就散。
这种病计缘也能治,从袖中取出酒瓶之时,甩甩袖,卓韬胸肺中寒气就被扫清。
午,运酒也不会在这时候上门。
掌柜卓韬正对着个账本噼里啪啦算着账目,和核算完其中条,将算盘前后拨正,这才脸上带着笑意合上账目。
卓家直秉承着酿造为主,从不出春惠府,自己只收第道酒钱,不染指之后二道三道销售,加上州府对园子铺支持,这些年来生意直顺风顺水少有波折。
“咳……咳咳……咳咳咳咳……”
卓掌柜小咳几声,随后有些难以抑制咳好会才停下来,连忙拿起边上个小紫砂壶对着壶嘴喝几口,才终于缓和住还想再咳势头。
“嘿,这事其实也没啥不好说,当初为巴结个特殊酒客,特意贱卖陈年好酒,也将个酒壶抵价二百文,这事铺子伙计和些相熟者都知晓,那次之后,来铺子自带斤壶打酒,都只收贯八百文。”
计缘笑。
“哟,掌柜还视同仁呢?那可亏不少钱吧,您可是做生意!
不过这小动作其他人都没见着,只是被计缘拿出来旧酒壶吸引。
“掌柜,这有个旧酒壶,装满新酒话多少钱?”
卓掌柜细细看看这陶酒壶,外表倒是不暗沉,但瓶身上有些磕磕碰碰小缺口,显然用得频率不低,而且款式应该是几年前旧款,现在开新窖酒壶都变样。
不论如何,见到这个旧酒壶,遇上可能是千日春老酒客人,卓掌柜心里还是挺高兴。
“价格没有涨,你这种是斤壶,灌满话收贯八百文。”
边上有些个伙计看看他,关心得问句。
“掌柜,您没事吧,再去看看大夫吧,咳快个多月!”
“没事没事,早就看过大夫,偶染风寒而已。”
这会计缘也跨入园子铺,柜台后还是当初那个掌柜,只是老几分而已。
看到计缘进来,铺子里人下意识就打量几眼,因为施展障眼法关系,计缘眼睛如常人般,所以看起来就是个斯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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