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在理!”
“好,那便如此吧!”
……
裘风从定中清醒时候已经是个多月以后,这个月他师兄阳明真人也在玉穹殿打坐,而其他修士早已散去,任不同因为职责所在,也已经回舒云楼。
现在局势尚不明朗,但也算是多事之秋,有好几位大真人离开玉铸峰,返回山门中原本居所坐镇,以便遇事能反应得更及时些。
居元子右手抚须左手掐算,眼神飘忽不定,尝试数次都是无所获,这会听闻其他道友论述后也忍不住开口。
“不对,有些不对,真仙级数高人确实难以揣测神妙非常,但老夫也并非没见识过,可如这位计先生这样……有些太过匪夷所思……简直好似……”
居元子下意识看看笼罩在法光中裘风和玉穹殿周围,没有再说下去。
周围玉怀山修士也颇有些心领神会意思。
“道妙真仙不可妄加揣测,且真仙之辈亦不是没有高下之分!”
在场多名玉怀山中都算得上大神通修士起出手稳固裘风周身内外气机,又有多名修士联手配合玉穹殿阵法切断与外天地气机关联。
殿内金钟颤“嗡”声这才逐渐安定下来,大约十几个呼吸时间之后彻底归于寂静,与此同时裘风气机也平稳下来,整个人处于入定状态,被笼罩在层法光之中,暂时与外界隔绝。
刚刚那情况绝不可能内生心魔,有这多玉怀山仙修在场又是在玉铸峰玉穹殿,更不可能有外魔入侵。
在场修士个个眉头紧皱,任不同看看旁阳明再看看法光隔绝中裘风。
“真仙之能当真如此可敬可畏?”
因为计缘曾明确表示不希望玉怀山大肆宣扬其存在,所以玉怀山对如
“是极是极,关键是这位计先生既然对玉怀山感观不错,也调解等与那龙君旧怨,算是件喜事。”
这句话说出来其他修士没任何人反驳,显然玉怀山修士更愿意相信计缘作用,而非那通天江老龙真如此大度释怀,算是有个人情绪在里头。
“不错,山岳符诏虽不能示人,但老夫以为,可将玉怀山部分对符诏敕令研习心得送与计先生阅览!”
“这怕是不妥吧,精研敕令真仙能看得上们这点东西?”
“道友此言差矣,那计先生不也同裘道友明言只是私下提而已,此乃表心之举,重意不重礼,算是告知计先生,等已经在山中郑重讨论过,实难如其所愿只能略表心意。”
边上诸多修士心惊之余都难免好奇。
“那计先生无意间感怀世事变迁,竟引得如此异像,似是身内意境展现显化而出?”
“大道变迁沧海桑田……”
正如任不同所说,现在各个真人确实有种可敬可畏感觉。
裘风仅仅是旁坐有感,此刻表述下,居然有些类似某些道行不深人想强行吐露天机危险,可又仅是类似绝对不相同,裘风修为不可能不清楚那种情况,而且殿内金钟也颤鸣不止更是奇异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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