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土地公五十将自己所知所想说给计缘听,也直言不讳讲明这种东西给他感觉极为诡异危险,本能觉得东乐县城隍也不行,加上自己已经被盯上,所以干脆就躲起来,反正土地要躲藏是很难被找到。
瞳内隐幽长舌入腹……土地身居神像却也完全看不出来……
从土地公描述来看,事情比想象中还要棘手啊,越是这种几乎什都不显却似乎也并不惧怕鬼神玩意,也是诡异危
“也就是说,那次卦爻其实并非你帮黄兴业算,而是他自身灵韵所感?”
“正如上仙所言,小神哪有那般法力算到那诡异妖邪,但其人连摔九次都是凶,也看出事情不对,甚至察觉到黄兴业身上有股特殊神气已然不稳,见势不妙在其第十次摔笅杯之时碎去其中半。”
土地公叹口气,继续说下去。
“那黄兴业走后,惴惴不安,明明什都没看出来,可卦爻和黄兴业本身之气都如此诡异,隐约察觉可能惹上大事,果不其然,当夜子时就有麻烦来……”
计缘眼睛眯。
看着土地公笃定样子,似乎很有些见识,计缘疑惑更重。
“什厉害东西?”
土地公压低声音道。
“与人结合无妖邪气,看似是人实为异类,瞳内隐幽长舌入腹,非鬼非人非神,小神也不敢确定是什,但着实恐怖……”
说话间,土地公还下意识摸摸左臂,好似那神像被撕扯自己也能感同身受。
“神像断臂之时?”
土地公点点头。
“那庙宇还没建好,所以晚上并不闭门,当夜来个带着斗笠怪人,只当是个想要在庙中留宿凡人,那人进庙就盯着神像,原本正常眼中隐约现出幽色……”
“其人腹内也有怪异之声,光听那声音就让仿若身陷戾恶,随后骂句‘多管闲事’就朝神像冲来,当时惊觉不妙,立刻遁去,走慢步被撕掉就不只是神像。”
“对,发声古怪,舌音厚重,加上腹内响动,小神当年遇上过次长舌鬼,知晓这是将长长舌头藏于腹中声响,但此人绝非是鬼!”
“那日黄兴业来庙中求卦爻时,其实并未看出什,但因黄家对建庙有恩,便在度灵气到黄兴业身上,让他卦爻更准……”
摔笅杯有两种情况,种是类似城隍这样神灵,本身和求问者息息相关,知道些情况,某些事可以直接这样传达。
还有种情况则是“人身自灵”,如外地人来城隍庙,或者其他不问凡人琐事神灵,就多会用这种方式。
人身自有灵韵,即便是常人也是如此,不论是民间传闻还是些修仙典籍中都有记载,人身也孕育各中神识,身内司职周身脏腑等切事物,不过常被意识所压遂神识不显。
土地公助黄兴业摔笅杯,就是助他“自灵”自测,身内灵识冥冥之中自有感应,这种情况在大起大落时候尤为清晰,如黄兴业这等命格特殊人也会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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