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陈老汉也是习惯性望望靠船头方鱼篓,果然里面还是空。
“计先生,您和您那朋友又没逮着鱼吧?”
“是啊,没钓着,人家都扫兴走!”
“也是,最近可真邪乎,村子里人也逮不到什鱼,鱼群都不冒头,顶多不过爪些小鱼小虾,钓鱼更是从不上钩,计先生,您说不会到开春后还这样吧?”
老汉边说,边靠近岸边将手里团荷叶包向
第二日清晨,有熟悉呼喊声从岸上传来。
“计先生?计先生是你吗?计先生~~~~”
计缘其实在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就睁开眼,这会自然就钻出乌篷舱。
看到计缘出来,岸上老头也松口。
“哎呦喂计先生,您这几天划船去哪啊?这大冷天您也不打声招呼就这消失这多天,都怕您……”
其实以萧家权势,那公子想要出仕,即便不参加科举也是能当官,不过科举不但是读书人和普通高升之路,也是官宦子弟证明自己好方式,只要不是真纨绔,杰出家学资源加上些关系,往往能在科举上取得不错成绩。
计缘划船离去时自然也听到背后那句找谁谁谁喝茶,这种明显是拉科举考试关系言辞,那公子也未反对,只能说算是封建王朝高层某种约定成俗东西。
当然,这些人其实也不敢太过分,顶多得到某个指点方向去下苦工,太过话皇帝威严也不是开玩笑,大贞历史上因为泄露考题被处以极刑*员也是有。
‘只能说尹夫子啊,你科举对手可强者如云呢!’
乌篷船越划越远,彻底脱离大船视线范围。
陈老汉话到这边就止住,不过计缘也知道什意思,十分歉意朝着陈老汉拱手。
“是计某不是,确实没考虑周全,望陈老伯见谅,前几日直钓不到鱼,又遇上好友说划船远些可以钓到,也想泛舟赏雪,所以就同去,忘给陈老伯留话。”
陈老汉摇着头,伸手点摆着计缘。
“您这走多日,可把老汉给吓到,不过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埋怨好阵子,陈老汉才算调整心态,也是计缘好说话也相熟,他才敢这般喋喋不休。
天色已经彻底黑,计缘干脆再次提劲,往往船桨在水中重重划,就能让小船窜出老远,而木桨在微弱法力附着保护下也显得坚韧无比,不会因为这种明显超出负荷巨力而折断。
还没到半夜,乌篷小船已经路过状元渡,那边码头有灯有火,有酒家也有客栈,不远处通天江江神庙也是灯笼高挂且还有香火缭绕。
不过这会寒冬之夜,倒是没有渡船行走江面。
没过会,计缘就将小舟划到原先那些日子常常停泊之处,也算是微微松口气,不知道那陈老汉这几天寻不着自己,会不会着急报官。
计缘也不管这多,在岸边拴好船绳,走到乌篷下降两侧竹编门封上,就在里头盖上被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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