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之恩,左氏没齿难忘,均天府左氏门,愿永世供奉先生仙位!”
左博然依然中气十足声音既郑重又严肃。
这话也是听得计缘乐呵下,不过他可没有让人立生祠膜拜打算。
“好,对你们来说这事情算,与而言可还未结束呢,也不知这均天府城隍好不好说话!”
计缘摇着头笑笑,既然说过,自然要去实现承诺。
良久,左博然第个回神,随后左佑天左佑心等人也依次回神,两个孩子则直有些呆呆望着雨,而左家人个都没说话,直到两孩子也回神依偎在娘亲身边,左家人和言老爷子才敢喘大气。
计缘则只是坐在桌前喝茶,还提起茶壶给自己续杯,等到左家人终于全都回神,他才朝他们笑笑。
见言老爷子面露尴尬,则连忙招呼他下。
“言老爷子无需介怀,你又不曾偷抢左家什东西,都不介意你旁观,谁能有意见?坐下喝茶吧!”
“谢先生容观您舞剑。”
在雨势逐渐增大过程中,计缘青衫舞剑,宽袖长袍非但没能影响到出剑灵动,反而使得飘逸尽显,不过分阴柔也不过分刚硬。
仿佛没有任何招式,没有任何死板身法,落下雨滴就像是被无数无形丝线牵引,翻转间随着剑势摇摆,身与意和,剑随意转。
每滴雨都是剑,每剑出亦化作雨。
或许只是过去几个呼吸,或许足有盏茶功夫,计缘舞剑结束,甩袖转身负手而立。这刻身旁身下雨水随着计缘转身之势而画圆,在其脚下形成个丈宽环形水波,随后缓缓消融在地面雨水中。
而剑虽然停,可落下雨水却会主动避开计缘,顺着身侧落在脚边。
其实应该也不是什大事,毕竟左家有他敕音法令留存,久之魂清灵明,更难出什*恶之徒,再广积德
言老爷子腆着脸拱拱手才在自己椅子上坐下,赶忙拿起茶盏喝口压压惊,其实他比左家人更清楚仙人舞剑分量。
虽然言家铺子早已封那口特殊铸剑炉,可言老爷子这生依然算得上半辈子都在铸剑,对于剑法自然也有自己见解。
只能在心里叹句:‘仙妙剑意,凡尘难寻!’
左家人现在虽然回神,但却也依然在品味刚才雨中幕幕,根本记不住计缘动作,却不妨碍感觉那种意。
稍倾后左家人立于厅堂,在左博然带领下起朝着躬身九十度作揖,就连两孩子也在爹娘帮助下作揖。
计缘望向门厅内左家众人。
“此为游龙神意,无招亦无式,可融天下武学于其中,能不能领悟,能领悟多少就看你们自己。”
言罢,计缘从雨中走来,重新跨入厅堂之时脚下却无丝毫水印,身上同样片衣不湿。
既然这次要当这个仙道高人,那自然得把姿态做足。
左家人和言老爷子像是还未能从刚刚那奥妙非常仙人舞剑中回神,依然愣愣望着厅外,好似虚幻身影依然在雨中剑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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