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说这日巡游怕是比爷爷年纪还大很多吧……’
“刘日巡生前除,bao安良,死后庇护方,阴阳两世都是尽责当差人,令人钦佩!”
这话虽然有计缘刻意恭维成分在,但大部分是真心实意。
如日巡游这样公务人员,放任何地方都应该尊敬,更何况是在古代这个大环境下。
“计先生谬赞,谬赞!”
为缓解尴尬计缘只能尝试找日巡游聊点天。
“不知日巡游贵姓?”
虽然鬼魂不用呼吸,但计缘觉得日巡游好似也松口气样子。
“不敢称贵,在下生前姓刘,单名个江字!”
“哦,刘日巡!”
“应有之义!计先生请!”
日巡游伸手做请,也没有如计缘担心那样会魂飘前进,而是率先迈步向前。
在计缘跟上之后反而放慢脚步,就像是陪行在计缘身侧样,计缘看看他也不好说什,那就朝前走呗,大不不认识问呗。
行走百步,第个巷子岔路口,日巡游快步先行到左侧,侧立伸手。
“计先生,这边请!”
算没在日巡游面前丢脸,安稳把水挑到院中厨房门口。
日巡游就这在院外等候,看着计缘十分吃力提起水桶往水缸里倒水,甚至有不少水都溅到计缘衣服上,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玄妙高人样子。
只是不知道为什,越是这样,日巡游反而越发恭敬,连站姿都不敢太随意。
城隍大人以前说过,那些名川大泽高来高去所谓仙府真修子弟,盛气凌人威风八面,多小人少君子,大多算不得什高人,真正高人应该暗合天道自然,返璞归真!
“呼……”
嘴上这说,但计缘
“不敢不敢!”
这种说话方式计缘觉得有点磨叽,但没办法,入乡随俗。
“刘日巡生前是宁安本地人吧?”
“正是,在下生前是宁安县下小湾河村人士,曾在宁安县衙当过差,因生前心善尽责,寿终之时,被本县城隍大人升为日巡游,如今已有二十二个年头!”
计缘看这日巡游差帽下脸好似中年,心中可没那平静。
“呃,好!”
计缘走过去时候,日巡游又再次随行在旁。
‘这特……有点尴尬啊……真不是什大人物……’
日巡游这态度太好点,计缘感觉异常别扭,就是当日陆乘风也没有这样啊。
天牛坊条小巷,常人不可见日巡游陪同着老百姓看来颇有风度计缘正在缓步前进。
计缘放下水桶,松口气,看看自己袖口衣角,刚才还没干现在又沾湿点。
不过他睡下后到现在也已经想通,本来也就无意在城隍面前装什高人,没包袱也就很随性。
将袖口卷下来,随手用袖子掸掸自己身前身后,计缘就走出院门,将大门关上才看向日巡游。
“走吧,劳烦日巡游在前带路,鄙人初来宁安县,不认得城隍庙所在!”
这会计缘也不管刷没刷牙,直接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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