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拽住奥斯手,说道:“你又在做什?你意识是出毛病吗?们得赶紧醒来汇报工作,现实人还在等待们。”
听到这话,奥斯又开始笑起来,现实身份对他来说,已经文不值。他漫无目地揉搓着艾尔脸,眼神却无比专注:“人类以为逃离梦境掌控,却在掉入别人陷阱。”
奥斯道:“艾尔,你真幸运,可以和起前往'红狮院’。”
“为什要去那里?”
艾尔越发感到不妙,他试图挣脱开奥斯控制,但那些沙子正在固定他意识。
“你在说什?”
艾尔感觉奥斯突然疯,这人说东西已经让他无法理解。他想结束这次梦境任务,让大家离开梦境。
“艾尔。”
突如其来声点名。艾尔听到自己名字被奥斯锁定,下秒,连同他手臂都被人抓住。
队长那双眼睛正在直直注视着他,好像相中个不错猎物。
伤害,整张脸苍白得不行。但他双目没有散失光彩,反而逐渐明亮起来,这种深湖般幽绿色,在梦里诡异得像双狼眼。
“队长,你怎?”
艾尔怀疑梦境里出现未知怪物,它用难以理解方式攻击奥斯,才会让这位强大使徒直接倒地。
可奥斯没有理睬队员话,他望着黑暗天空,夸张地笑起来。这阵笑声情绪并不明显,它可以出现在悲剧里,也可以使用在喜剧场景里。
但当它响彻在此刻梦境时,却只有无比怪异和不寒而栗。艾尔和奥斯同队对年,他察觉队长又在捉弄别人,便厉声道:“你别开玩笑,赶快起来工作。”
奥斯绿眸里,始终是片深湖。它位于黑夜之下,表面平静,内部却暗藏
在被奥斯抓住胳膊上,艾尔体会到奇怪触感,那里略微粗糙,并不平滑。颗粒质感东西正从皮肤表层不断摩擦下滑。他低下头,隐约看到奥斯意识上覆着层薄沙。
奥斯命令道:“艾尔留下,你们先离开。”
梦里很快只剩下两个人。艾尔感觉奥斯有话想和他私聊,就坐在那人边上,问道:“你今天意识怎?你样子变得很奇怪。”
“艾尔,醒不来。”
奥斯撑起身子,他把队员拉向自己怀里,然后用手捏着艾尔下巴,开始细细打量起来。
然而没会儿,艾尔就感觉到不对之处。他看到奥斯在笑,可那人脸上却是两种表情。它半喜悦半冷静,就仿佛有两个不同人格挤进同具躯壳。
艾尔意识冒出危机感,他低声道:“队长?”
他依旧没有得到奥斯正常回复,这人状态很古怪,队长似乎没法控制自己清醒度。奥斯笑声由大变小,之后开始细碎起来,像是孩子在角落偷偷地窃喜。
等到声音终于消失在梦境里,奥斯才安静下来。他死人般仰躺在梦中,无缘无故地说句话:“愚蠢人类。”
奥斯语气平淡,仿佛在单纯地低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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