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再说话,就这样安安静静地依偎在起,听着窗外秋风拂过山林轻微“刷刷”声,几乎不知今夕何夕。
不知过多久,季如雪轻声道:“先生
小时候撒娇也就罢,如今季如雪个子极高,又十分结实,林若轩被他那狠狠趴,只觉得眼前黑,胸口窒,几乎有种喘不上气感觉。
他忍忍,到底不忍心推开这小子,只能边摸着对方漆黑浓密头发,边柔声解释:“阿雪,也是刚刚醒来没多久,就回京找你。之所以躲起来开医馆,是因为误会你要大婚其实,不管萧图南也好,南宫剑也罢,他们只是朋友,再没有什别。”
季如雪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嘟哝道:“嗯。”
过会儿,他又闷闷道:“那呢?先生如此待,是可怜吗?”
林若轩僵僵,他自然知道季如雪想听些什,可是他脸皮太薄,实在说不出那些肉麻情话,只能小声道:“不是可怜你,你与旁人不同。”
晚不干正事,还来医馆偷听!”
季如雪捂着额角,愤懑地瞪着林若轩,居然委屈起来:“谁让先生在眼皮子底下偷偷开医馆,还帮萧图南调理身体,还和那个南宫剑装神弄鬼,骗说骗说不回来!如今还,还打!”
林若轩瞪着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季如雪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变小:“那天,先生说不回来淋宿雨,回去之后翻线报,又让人彻查那家医馆然后才知道,先生早就回来,却不肯见,还和别人住在起,还帮萧图南调养身体!当时当时真想杀他们。可是,又听见先生说,只给个人做汤圆”
林若轩心中五味陈杂,忽然轻声道:“若你听到,和你想要不样,你又待如何?”
季如雪立刻抬起头,逼问道:“哪里不同?”
林若轩眼珠乱转,不吭声。
季如雪急道:“到底是哪里不同?”
林若轩被他逼问得几乎恼羞成怒,简直想把这小子掀到边,但又想起自己“不再逃避”决定,只得把脸扭到旁,声音轻得仿佛蚊子叫:“不会因为可怜,便让旁人对做这种事情。只有阿雪,只有阿雪可以。”
季如雪眨眨眼睛,雪白耳廓渐渐泛起层薄粉,过许久许久,才小声道:“哦。”
季如雪微微愣,没有回答。
林若轩看他眼,叹口气:“不肯说?就知道。”
季如雪抿抿嘴唇,小声道:“不是不肯说。先生,不想骗你。”
林若轩看他那副小心翼翼样子,胸口软软,轻轻揉揉他泛红额角:“阿雪,知道,你能努力克制住自己,做到眼下这种地步,已经很不容易那天你来医馆时候,不是故意赶你走,当时实在没办法,是太笨。”
季如雪被他细细揉着额角,又这般软言软语地哄着,漆黑眼珠渐渐变得湿漉漉,忽然往他胸口趴,小声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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