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轩加重语气:“谷主,医馆会开下去,可是,和季如雪之间事情,你不要再插手。这次,不
萧图南怒道:“你住口!!”
南宫剑厉声道:“怎,哪句话说错?难道这种憋屈日子,还比不上开医馆,还比不上老百姓交口称赞,还比不上病人们送来妙手回春、医者仁心、悬壶济世牌匾?”
林若轩头疼道:“谷主,你听说”
南宫剑直接打断他:“前些天那个小女孩儿,背上长拳头大痈疮,爹娘带着她跑遍京城所有医馆,根本治不好,就快死。可是你,用大蒜和烈酒做种古怪药水,三天就让她下床走动!她爹娘跪在病床前面,给你磕十几个响头!你明明很喜欢治病救人,为什要进宫伺候男人?”
林若轩深深吸口气,沉声道:“谷主,明白你意思,你把当成朋友,想为好。有件事情你大可以放心,已经决定,这家仁心堂医馆,会直开下去。”
徒弟扮成你,前去行刺。你别那看着,不是要陷害你,让他故意掉面具,季宁坤知道不是你。”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本来想着,倘若季宁坤不趁机对付你,那自然好;倘若季宁坤借题发挥,想要收你兵权,你定然受不,便会弃官而去没想到,会弄成那样。”
萧图南愣许久许久,而后长长吁口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直觉得此事十分古怪,果然你简直,你简直胡闹!倒罢,你把若轩害苦!”
林若轩回想着当年那些事情,实在是哭笑不得:“谷主,你难道没有想过,侯爷会隐忍下来?”
南宫剑怒道:“怎能想到,他居然是头傻兮兮倔驴?!”
萧图南有些意外地看他眼。
南宫剑也挑眉道:“此话当真?”
林若轩笃定地点点头:“绝无虚言。”
南宫剑脸色稍微缓和些,而后不自在地把脸扭到边,嘀咕道:“如此便好。至于方才你说什朋友,那就罢,本座可没把你当成朋友,本座只是看不惯别人自甘堕落。”
萧图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能摇头。
林若轩叹口气,轻轻摇摇头:“谷主,侯爷不是傻,也不是倔,那个时候,大渊北有女真,南有倭寇,大渊需要他,大渊百姓需要他,所以他只能忍你明白吗?”
南宫剑垂下眸子,不吭声。
萧图南沉默会儿,叹道:“南宫,过去那些事情,就不跟你计较,可是从今往后,你不能再这胡闹,你知道你昨晚那出,会给若轩带来多大麻烦吗?”
南宫剑恼道:“皇家无情,他既然有悬壶济世之才,为何要在深宫里委曲求全?更何况,那个皇帝要娶妻!”
说到这里,他转头望向林若轩:“林若轩,你难道要去祭天仪式上闹,去合婚大典上哭吗?还是说,你已经卑微到这种地步,愿意和个女人,或者说和群女人,共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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