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轩回过神来,正想说什,外面传来“哗啦”声轻响,似乎前堂大门竹帘被掀开。
而后,个极其熟悉声音在前堂响起来:“凌大夫在吗?”
林若轩僵住。
整整五年,那人声音已经褪去最后丝属于少年清亮,显得低沉而悦耳,但还是那熟悉,熟悉得让他几乎有
林若轩自称姓“凌”,边开着医馆,边努力打听宫里消息,他如今医术越发精湛,不过小半个月功夫,便治好数十位疑难杂症病人。
说巧不巧,其中位病人,正是户部尚书小女儿,再加上街头巷尾那些大妈大爷们吹嘘,“凌大夫”医术被传得越来越玄妙,居然有“活死人,肉白骨”名号,还有人说他是神仙下凡,让林若轩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医馆开得很顺利,可是打听到那些消息,再加上大街上扬长而过凤贡品车队,还是让林若轩心情,日比日低落起来。
这天黄昏,细雨绵绵。
仁心堂后堂,小炉子上药罐“咕噜咕嘟”响着,林若轩轻轻搅动着药罐里药汤,颗心却已经飘得很远。
呆呆,随即冷哼声:“口误而已。”
“你啊”萧图南失笑地摇摇头,又对林若轩道,“若轩,方才针灸之后,又喝那碗苦药,觉得身子舒坦许多,真是多谢你。对,这些年以来,你过得如何?”
过整整五年,萧图南为人处世似乎更有分寸,既不追问当年假死真相,也不追问这些年林若轩在哪里,只关心林若轩“过得如何”。
林若轩含含糊糊道:“还算不错。”
“对,听说如雪他”萧图南看林若轩眼,没有说下去。
根据这些日子打听到消息,季如雪确实要大婚,可是不知道为何,始终打听不到那位皇后娘娘身份,只是听说这个月底,这对未来大渊帝后,要在皇家寺院云隐寺祭天,然后回宫举行合婚大典。
林若轩茫然地搅动着药汤,到那天,自己要去云隐寺看看吗?
会不会显得很可悲?
可是,阿雪为什要大婚?他明明说过,此生此世,再生再世,只有自己个不对,这里面定有什问题,自己不能当缩头乌龟,必须亲自去看看。
南宫剑双手托腮,若有所思地盯着林若轩搅药汤手看好会儿,忽然道:“你手很稳,想过学剑吗?”
林若轩轻声道:“侯爷,在京城事情,你暂时别跟阿雪说。”
萧图南沉吟片刻,点点头:“明白。”
外面秋雨绵绵,有些阴冷起来,傅月溪点起火炉,众人便围着火炉,喝着热茶,又闲聊许久。
萧图南讲许多西北剿匪趣事,林若轩也讲些调养身体法子,傅月溪老是好奇地问东问西,南宫剑总是不懂装懂地发表“高论”,大家都很有默契地让着这位死人谷主,气氛居然有些和乐融融。
就这样,林若轩、南宫剑、傅月溪便在这间医馆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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