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雪看着他那副哑口无言样子,薄薄嘴
林若轩怔然望着自己手养大俊美青年,股难以言说陌生恐惧感,缓缓从他心底升起。
季如雪冷笑道:“先生脸都吓白怎,不肯伺候朕?”
林若轩颤声道:“阿雪,别,别这样。”
季如雪死死盯着他,漂亮薄唇里吐出恶毒无比话语:“先生还有什不满意?先生跟萧图南那多年,心甘情愿地伺候他,被他干不知道多少次结果呢?他连个妾室名分都不肯给你。朕不过用先生两次,就给先生名分,先生如今是朕妾,自然应该好好伺候朕。”
林若轩忍无可忍道:“没有!和萧图南没有什”
决定,林若轩便不再犹豫,起身爬上窗前书案,仔细察看被封死窗户。
窗棂是梨木雕花,做工十分扎实,外面又钉数根粗大木条,看起来完全封死。林若轩想想,从发髻上面取下支束发碧玉簪,试着从窗缝下面捅捅那些木条。
纹丝不动,看来真封死。
他叹口气,正打算另外再想法子,身后忽然传来个熟悉而冷漠声音:“怎,想跑?”
林若轩陡然惊,还没回过神来,腰上猛地勒,季如雪已经轻而易举地将他从书案上捉下来,狠狠摔在大床上!
季如雪柔声道:“先生还想骗朕?萧图南那张脸,黑水河那根藤蔓,还有萧图南在岩洞里亲口说,他在杏花楼弄疼你,以后会温柔待你这些事情,先生想怎解释?”
林若轩张口结舌:“,”
季如雪深深吸口气,哑声道:“这些日子,朕已经想明白,朕不过是个赝品而已。先生待朕好,教朕念书,为朕调养身体,愿意和朕做那种事情,半是因为这张该死脸,还有半是因为”
他顿片刻,才极其艰难地说出口:“朕十几岁时候,先生便时常在朕面前,见缝插针地为萧图南说好话,潜移默化地想让朕欣赏他先生,你是不是觉得,父皇待萧图南不好,如果朕当皇帝,萧图南就有好日子过?”
林若轩被那双漆黑冰冷,仿佛能洞察切眸子盯着,竟然有种无言以对感觉,他刚刚开始做任务时候,确实有过这种想法,也付诸行动,可是,可是
“砰!!”
林若轩被摔得几乎散架,他头晕眼花地仰望着床前季如雪,在这种该死情况下,居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件遥远往事,当年就是在这个房间里,自己把年幼季如雪从梁上放下来,又把他抱到床上,仔细接好腿骨
季如雪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英挺俊美面容冰冷如雪,线条完美下颌微微紧紧,而后忽然伸出手,便要来撕林若轩外袍。
林若轩下意识地往后缩,直接给他脚!
可季如雪反应实在太快,轻轻松松便把捉住他脚踝,那粗鲁强劲力道简直大得吓人,和那雪白俊美容颜完全不搭,仿佛可以轻而易举地捏碎他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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