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瀚赶紧向陈云使个眼色,陈云立刻叩首道:“皇上,微臣观紫微北斗之数,这花圃下面冤情,恐怕和真龙血脉有关。微臣斗胆猜测,或许当年火灾,伤真龙血脉,只是不知那场火灾月份日子?”
季如瀚若有所思道:“那是六年前,五月二十九。”
听到这个日子,李博稀疏花白眉毛陡然抖,丽妃仿佛也回忆起某件往事,张娇媚脸时间血色尽褪,季如海也深深蹙起眉头
众人顿时发出阵嗡嗡嗡议论声。
“花圃下面有冤情?”
“这里以前是烧塌厨房地窖,会不会”
“嘘,小声点。”
成武帝蹙眉道:“陈爱卿,你说这花圃下面有冤情,那怎办?”
且不说旁边那大群禁卫军,就说那座小小凉亭,此时里面已经坐七八个人,成武帝、丽妃、贤妃、季如瀚、季如海,甚至内阁首辅李博都到,亭子外面还有好几个钦天监和大理寺臣子,甚至还有个身穿白色麻布长衫,手里提着箱子中年男人,看起来是大理寺仵作。
个十四五岁小宫女跪在凉亭台阶下面,正瑟瑟发抖。
成武帝抬起眼皮看季如雪眼,懒洋洋道:“老四来啊。兀那小宫女,你把方才说事情,再说次。”
“是。前天晚上,奴婢心里难受,便偷偷到花圃里哭场,忽然,忽然发现树下有滩血迹”珠儿颤抖着声音,把那天晚上事情,原原本本地重复遍。
血迹?林若轩微微愣,抬眸往花圃里望去,果然,株杏花树树根处,堆小堆松松泥土,似乎是刚刚挖出来,那堆泥土呈现出种难看赭红色,显然浸透干涸鲜血。
陈云沉声道:“还请皇上派人挖开花圃,以明视听!”
“挖开花圃啊”成武帝懒洋洋地抬起眸子,看季如雪眼,“老四,你觉得这花圃是挖呢,还是不挖?”
季如雪神色很是茫然,又有些忐忑不安,他犹豫许久,才低声道:“儿臣不知道,还请父皇定夺。”
成武帝盯着他:“你怎会不知道?当初这冷宫,可是你住地方。朕还记得,这小厨房烧塌时候,你正在地窖里面,是林爱卿救你。”
季如雪踌躇道:“要把这花圃挖开,恐怕很麻烦罢?况且天象之说,终究十分虚无,不足为证。”
怎回事?
林若轩迷惑地望向季如雪,季如雪也满脸茫然之色:“这是怎回事?”
大理寺卿司马慧解释道:“燕王殿下,这堆土是下官刚刚让人挖,除血迹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仵作说应该是人血。”
“滩血而已,没什好说。”成武帝不耐烦地挥挥手,又道,“陈爱卿,你说说你夜观天象发现事情。”
钦天监监正陈云踏前步,叩首道:“微臣这些日子夜观天象,发现有煞气和怨气直冲紫禁城西北方向,紫禁城西北方向只有冷宫,如今又出现土里渗血异象,只怕这花圃下面,有天大冤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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