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雪看着他那个窘迫样子,只觉得颗心又酸又软,忍不住轻咳声,微笑道:“先生喜欢话,方才问,这家酒楼还有风干腊鸡,味道也很不错,两二钱银子只。
季如雪眸色阴沉到极点,倘若有人那样伤害先生,那不管他是谁,自己都会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后悔为什要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像太子,就像李征。
他用力闭闭眼睛,努力平息紊乱呼吸,而后垂眸望向手中密信,沉吟片刻之后,将密信凑近烛台上火苗。
他盯着那封密信渐渐化为灰烬,这才略微放下心来,这件事情有关先生清誉,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能让密探继续打听。
先生性子那敏感,对待感情又十分胆小,如果被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万闹开,先生定然会无颜见人,还会害怕自己嫌弃他,说不定自卑自贱,再也不敢喜欢自己。
可是这件事情绝不能不之,必须继续查下去,但是就算要查,也只能自己亲自查,不能假手于人。
衣解带,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想到这里,季如雪抿抿唇,胸口片滚烫酸软。
只是,先生既会用润手马油做事前准备,事后又会上消肿药膏,这让自己十分疑惑不安,再加上先生曾经贴身伺候舅舅那多年,自己无法不去想象,先生是不是曾经和舅舅有过。
虽然先生矢口否认,可自己总有些疑虑。
或许,当年在杏花楼时候,舅舅喝醉,强行对先生那般先生那漂亮,身子骨又弱,在自己身下时候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又怎是常年习武舅舅对手?
那个名唤锦绣倒酒婢女,嫁给青石桥县王姓富户嗯,就从这里查起,看看当年究竟是怎回事。
林若轩等得百无聊赖,都快把桌子菜吃完,季如雪才回来。
林若轩眨眨眼睛,看看满桌子残羹剩菜,有些不好意思地给季如雪夹筷子菜:“殿下,这是玉兰鸡片,你尝尝。”
季如雪看着对方夹到自己碗里东西,好笑地挑挑眉:“玉兰鸡片?”
林若轩尴尬道:“鸡片吃完,这玉兰片也不错。”
所以两人才闹翻,先生不得不离开宁远王府,来紫禁城。
或许正是因为被那样深深伤害过,先生刚刚认识自己时候,脾气极其古怪,后来才慢慢好些,再后来先生爱上自己,待自己更是如糖似蜜,只是每次提起过去事情,先生要像那晚那样惊慌失措地矢口否认,要像今天这样含含糊糊地蒙混过去。
而且,先生被自己侵犯时候,就算害羞得不行,也定要看着自己脸,先生之所以会这样,极有可能就是因为某种心理阴影,必须确定身上人是深爱之人,才不会害怕。
真是这样吗?想到先生或许被那样狠狠地伤害过,季如雪就觉得胸口沉闷得几乎无法呼吸,可是切切,只有这种解释,才勉强合理。
舅舅,不,萧图南真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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