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轩赶紧道:“他就是个怪人,别管他。对,议和书什时候送进京城?”
“哦,让严跃”
两人便聊起朝廷事情,直聊到深夜,季如雪才离去。
过大半个月,朝廷终于批准议和书,与议和书同时到来,是道召季如雪和林若轩回京圣旨。
“谢父皇!吾皇万岁万万岁!”
季如雪盯着他,眸色渐渐阴沉下来,胸口难以自抑地剧烈起伏两下,声音却十分柔和,诱哄般:“和谁?”
林若轩被他问得恼羞成怒,低声骂道:“这,这种事情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吗?!你这个疯子!变态!”
他骂完之后立刻后悔,季如雪却明显松口气,雪白脸由阴转晴,忽然把搂住他:“嗯,先生只有个,也只有先生个。”
这个时候,门被叩响。
林若轩微微惊,赶紧坐起来:“谁?”
然
季如雪柔声安慰道:“先生身子敏感,这样也是正常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你,你”林若轩整个人直发抖,被玩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过好会儿,喉咙里低低呜咽声,就这交代。
他躺在季如雪怀里,瞪着雪白帐幔,有种头撞死冲动。
季如雪看着他那副生无可恋样子,忍不住抿唇笑,又起身拿帕子,细细给他擦着。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两人接旨之后,回想着在辽东这大半年日子,不由得都十分感慨。
林若轩轻叹声:“月底就要回京,居然有些舍不得走。”
“是啊。”季如雪也叹道,“这去,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回来,先生可有什地方还想去?”
林若轩摇摇头:“罢,还是
外面传来阿忠嘶哑声音:“啊啊。”
“是阿忠,方才让他送碗银耳羹过来。”季如雪边解释,边给林若轩披上外袍,又盖上被子,才沉声道,“进来。”
阿忠端着碗银耳羹走进卧房,他把银耳羹放在桌上,看眼头发凌乱脸颊绯红林若轩,又看眼面无表情季如雪,胸口微微起伏两下,阴沉沉地出去。
若是以往,林若轩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如今却心虚极,有种做错事被抓到感觉。
季如雪眯眯眼睛:“这人怎有些奇怪?”
林若轩也不躲,自,bao自弃地躺成大字型,任由季如雪翻来覆去地擦拭,双眼睛无神地望着帐幔,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师道威严。
季如雪给他擦干净之后,垂眸看他会儿,忽然轻声道:“先生昨晚会用润手油准备,今天又知道上药,可是以前有过?”
林若轩呆好会儿,才明白过来季如雪意思,时间又是窘迫难堪,又是哭笑不得,根本懒得搭理他。
季如雪看着他默不吭声样子,忍不住抿抿唇,安慰道:“先生放心,只是随便问问,绝不会介意,更不会对那个人做什先生实话告诉,以前有过吗?”
林若轩还是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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