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雪立刻回过身,只见林若轩披散着头乌黑浓密长发,下裳已经穿好,上衣也松松垮垮地披上。
季如雪略微有些失望,便走到林若轩身后,给他理理上衣,又拢拢那头浓黑长发,而后从身后轻轻搂着对方,把脸深深埋进那头浓密长发之中,贪婪地嗅着那若有若无雨后薄荷味道,时间只觉得心醉神迷。
过好会儿,他才哑声道:“先生,你真好闻。”
林若轩边用手指头梳
林若轩似乎有些无措,低声道:“别擦,可以。”
“下面还没擦呢。”季如雪边说,边便要去解他衬裤腰带。
林若轩明显吓大跳,把抓住季如雪手腕:“殿,殿下,你把毛巾拧干,自己擦就行。”
“没关系,还是来吧。”季如雪看着他惊慌羞涩样子,心中片爱怜横溢,便柔声哄道,“之前验身时候,不是都看过吗,没什。”
林若轩有点懵逼,双手死死护卫着自己裤腰带,竭力挣扎道:“殿下,验身那种时候不样,当时你那样做,也是没办法事如今自己擦就可以,真!”
林若轩看看自己包得像胡萝卜样手,神色略微有些迟疑:“这手确实不能沾水,可是”
季如雪不等林若轩说完,便已经弯腰拧条热毛巾起来,他心里痒痒,脸上却露出极为诚恳表情:“先生手受伤,照顾先生洗漱,也是应该。”
林若轩犹豫会儿,终于点点头:“那你快点。”
“嗯,会尽快。”季如雪乖巧道。
林若轩坐在凳子上,慢慢脱去上衣,季如雪把那头浓黑长发撩到边,先认认真真地擦后颈和背脊,而后才转到正面。
“好吧。”季如雪见林若轩实在羞得厉害,怕把他逼急,只得把毛巾给他。
林若轩赶紧接过毛巾,又道:“殿下,你背过身去。”
“哦。”
季如雪不情不愿地背过身去,只听身后传来阵窸窸窣窣声音,他竖着耳朵听着那些细碎声音,想象着林若轩在擦着哪些地方,心里简直痒得难受,可是没办法,先生实在太胆小又太害羞,自己只能慢慢来。
过好会儿,林若轩才道:“可以。”
他抿抿唇,忽然觉得喉咙阵发干。
过去这几年,自己虽然经常给先生背脊烧伤处上药,但前面却没有机会细细看过,可是眼下,先生羞答答地低着头,稍稍有些瑟缩样子,光裸肩膀瘦削而小巧,胸膛也非常单薄,皮肤却极为细腻柔滑,仿佛最好汝窑陶瓷般,再衬着胸口那两点殷红,简直简直让自己渴得厉害。
林若轩疑惑地抬起眸子:“殿下?”
季如雪这才回过神来,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绮思,弯腰仔仔细细地给林若轩擦着胸腹,粗糙热毛巾有意无意地揉过那两点,林若轩身子不自觉地绷紧,明显很不自在。
季如雪边细细擦着,边明知故问道:“先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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