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北镇抚司统领,曹强,掌管诏狱,曾经被林瓦儿整得很惨哦。
“”这算什,屋漏偏逢隔夜雨?
曹强盯着林若轩看会儿,忽然“啪!”地猛拍桌子,厉声喝道:“林若轩,你老实交代,萧图南和季如雪舅甥二人是不是合谋刺杀皇上,意图谋反篡位?只要你招,本官绝不对你动刑!”
此时此刻,林若轩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胡乱招供。
虽然季如雪担心自己熬不过酷刑,可自己如果为自保胡乱招,季如雪和萧图南就全完,自己也是苟延残喘,根本没办法搭救二人。
林若轩心中酸,还没来得及说什,狱卒又是声厉喝:“还不快走!”
就这路踉踉跄跄地推搡着,大约盏茶功夫,林若轩便来到间小小刑房,狱卒粗,bao地踢他膝弯脚:“跪下!”
林若轩只得跪下,而后环顾四周,忍不住激灵灵地打个寒噤。
刑房厚重花岗岩墙壁上,挂着数十种五花八门古怪刑具,有些他认得,有些他不认得,不少刑具显然年份已久,已经黑得发亮,只有反复浸足鲜血,才会有这样摄人光泽。
刑房中间放着张长凳,长凳下面散乱地扔着几条麻绳,还有大片暗红润湿血迹,还没干透。
声“砰!”,好像什东西被重重扔在地上。
“怎”林若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扭头往隔壁牢房望去。
昏黄火光映照之下,只见个高大男人趴伏在地上,暗蓝色囚衣几乎被鲜血浸透,也不知是死是活。
季如雪哑声道:“是舅舅。”
“王爷?”林若轩呆呆望着那个昏迷男人,想着不久前在云隐寺里,那个跟自己谈天说地,风采翩然宁远王,只觉得喉咙阵哽咽,几乎说不出话来。
想到这里,林若轩深深吸口气,低声下气道:“回曹大人话,宁远王和四
那是萧图南血?
林若轩正在发愣,忽然听见阵愉悦笑声。
“林督主,别来无恙啊。”
随着这阵笑声,个满脸横肉鹰钩鼻男人走进来,他往刑房上首坐,先是不慌不忙地抿口茶,而后对着林若轩阴森笑:“曹某真是想不到,林督主您也有今天。”
林若轩看着他那个笑容,只觉得背上阵发毛,赶紧在脑海里问系统:“系统,他是谁?”
季如雪看着萧图南样子,也声不吭。
狱卒将萧图南那间牢房锁好,又进林若轩牢房,而后狠狠踢林若轩脚,厉喝道:“赶紧起来,曹大人要提审你!”
林若轩身型纤细清瘦,又戴着沉重枷锁,时半会儿竟然站不起来,那狱卒便狠狠拽着他胳膊,粗手粗脚地把他拖起来,往外拽去:“快点儿,装什死!”
季如雪忽然扑到门上,厉声道:“先生!”
林若轩被拖得跌跌撞撞,但还是勉强回过头去,季如雪那双漆黑漂亮眼珠紧紧盯着自己,缓缓做个口型:“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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