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季如雪乖巧地点点头。
季如雪目送着林若轩离开,眸色渐渐变冷,太后猝死确实出乎自己意料,可却是个极好机会。
他仔细回味着季如渊最后看自己那个眼神,狠毒、仇恨、杀意……非常好,这蠢货和自己想模样,
经过晚折腾,林若轩和季如雪回到冷宫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两人稍微吃点东西,都有种精疲力竭感觉。
林若轩放下碗筷,斟酌会儿,还是把昨天看病过程,以及怀疑有人下毒猜测,都五十地告诉季如雪。
“殿下,这件事你怎看?”
季如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昨天就猜到,定是你治好皇祖母,而不是那个孙院判。觉得,皇祖母死和汤药无关,昨晚有人……二次投毒。”
“也这觉得。”林若轩沉默片刻,忍不住喃喃道,“慈宁宫戒备森严,凶手到底是谁呢?第次投毒和第二次投毒,是不是同个人?”
!”
成武帝似乎懒得跟他多说什,只疲倦地挥挥手:“罢,回去和你母妃好好闭门思过吧。”
“儿臣……儿臣遵旨。”
季如渊不敢再说什,只得跪下叩首谢恩,他匍匐在地,手指头狠狠抠着水磨青砖砖缝,十枚指甲几乎抠出血来,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是,贤妃和季如瀚都该死,可是切切,归根到底,全都怪季如雪那个小畜生,还有林若轩那条阉狗……
“这个也想不明白。”季如雪望着窗外摇曳树影,眸色暗沉,“不过从结果来看,皇祖母薨,倒霉是丽贵妃和季如渊……你想想,这后宫里最希望取而代之人,是谁?”
林若轩迟疑道:“是贤妃和二殿下。可是,太后是他们靠山啊。”
呵,靠山。季如雪冰冷地想,对季如瀚而言,太后能向皇帝进言时候,确是座极好靠山,可是当太后病得不能说话时候,不如利用最后点价值,给对手致命击。
他心里这想着,嘴上却道:“也觉得二皇兄不至于这绝情,而且父皇似乎不想把事情闹大,这件事多半就这大事化小,小事化。”
林若轩疲倦地揉揉眉心:“唉,东厂那边还有堆事情,得回去。殿下,最近宫里不太平,您千万切小心。”
要不是小畜生和阉狗故意和自己作对,母妃又怎会想要整治他们?自己又怎会卷进这场混水,失父皇宠爱?那小畜生边挑拨离间,边落井下石,还嘲笑自己……
他趴在地上,缓缓抬起眼皮,正好与季如雪讥诮视线撞在起。
那只平时低眉顺眼小畜生,此时此刻,正轻蔑地俯视着自己,仿佛看着条狗,或者滩烂泥,而后,对方轻轻翘翘唇角,极其缓慢地做出个唇形:“你、完、。”
这瞬间,季如渊全身血液几乎都涌上脑门,此时此刻,他只有个想法,他要杀这小畜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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