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怀秀咬牙切齿道:“总有天,要亲手扳倒这该死阉贼!”
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到拐角,林若轩实在避不开,只得从拐角后面走出来,尴尬地轻咳声:“咳咳,
他边往御书房走,边反复想着待会儿见皇帝要说事情,觉得应该没什破绽,刚刚走到御书房殿外拐角处,忽然听见前方传来阵低低交谈声,隐约提到自己名字。
林若轩脚步顿住。
个清朗声音低声骂道:“林若轩那阉贼,可怜那同期周思逊,当年榜眼出身,去辽东做随军文书,抛洒腔热血只为大渊社稷,可那阉贼竟然污蔑他毁谤朝廷……唉,思逊他个文弱书生,这些日子在那东厂地牢里,不知道吃多少苦头。”
“怀秀,别说,小心隔墙有耳。”
“阿锦,还不信,那阉贼能只手遮天不成?周思逊这件事,管定……”
辽东那边跟女真战事还很紧张,萧图南年半载怕是回不来,自己还有些准备时间。
唉,算算,不想那多,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把眼前事情搞定再说。
林若轩暗暗思衬,萧图南信里提到那个周思逊,如今关在东厂地牢里,自己前些天去看过,个瘦巴巴书生而已,绝对不是那种胆敢毁谤朝廷刁民,就算萧图南不求情,自己也不能冤枉人。
季如雪读书事情,也得提上议事流程,还有那株白玉参,必须弄到手……唉,这多乱七八糟事情堆在起,边给原身擦屁股,边还要完成系统任务,林若轩觉得脑袋都疼得慌。
而要办这些事情,统统绕不开个人——成武帝。
哎呦,又有人在背后骂自己,林若轩有些无奈,但这口黑锅也只能背,其实自打他接手这具身体以来,再也没对周思逊动过刑,只是没有合适借口放人罢。
等等,怀秀?阿锦?原来是这两位啊,未来内阁首辅钟怀秀,以及未来三大营统领薛锦,季如雪左臂右膀啊。
只听那薛锦沉默瞬,又道:“怀秀,你说这林若轩,为什要针对周大人?”
钟怀秀恨恨道:“也想不明白。思逊他去年才从辽东回来,人又胆小,见东厂人恨不得绕着走,没有理由惹上这阉贼……”
薛锦叹口气:“那林若轩心思诡谲,手段狠毒,不是常理所能推测。对,你听说吗?上个月他在梨花胡同,玩死个良家小男孩儿,还硬生生把这件事情给压下去。”
“呼。”林若轩长长呼口气,决定不再拖延,“陈嶙,你准备下腰牌,还有轿子,待会儿要进宫见皇上。”
“是,督主。”陈嶙应声,转身准备去。
林若轩沉吟会儿,将那封信凑近蜡烛,薄薄信纸在火焰中卷曲燃烧,很快化为滩灰烬。
……
林若轩进宫时候,已是彩霞满天,金瓦红墙紫禁城被涂抹上层浅淡血色,有种异样肃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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