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
瘫痪无力
肢体，受到地心引力控制。
徐妄把他抱起来，刚走两步，秦无味手臂就滑下来
。
没关系。
肉红色触手不知从何处伸出来，轻轻勾着秦无味手腕，把他手重新放到徐妄肩膀上。
没关系，师哥。
此时如果秦无味肯回过头，看它
眼，就会发现它笑容真很奇怪。
那是种意义不明笑容。
明明在笑。
却好像要哭。
徐妄眨眨眼，仰头看着秦无味，又笑起来。
哦，差点忘。它不怕冻。
【冰封】都冻不死它。
火也不怕，电也不怕。
它怕什
？
“
怕你不爱。”
他穿上病号服、袜子，这才转身去洗手台上，清理自己。
给秦无味穿衣服整个过程，徐妄都很小心不让自己身上脏东西碰到他。
无所谓。
徐妄自己就是个脏东西。
秦无味忽然觉得自己呕吐物也没什。和那怪物比起来，碰就碰。
徐妄抱着他，朝病床走。
虽然得不到任何回应，虽然对方连看都不肯看自己，徐妄还是絮絮叨叨，温温柔柔，不住地在他耳边呢喃。
“师哥你是不是还没有吃午饭？他们怎这粗心，连午饭都忘记喂你。”
“师哥，你想吃什？去给你弄。”
“师哥你多喝点水，不要怕上卫生间。你嘴唇好干，你要喝水。”
“师哥抱你回去吧，你喝点水。”
它凑过来，伸手抱起秦无味。
秦无味面无表情，闭着眼睛，随便它摆弄。
秦无味脑袋被它搁在自己肩膀上。两条手臂放在两边肩膀上。
看起来像个拥抱。
——仿佛读出对方心，徐妄蹲在地上，忽然仰起脸。
个仰望角度。
像狗。
秦无味漠然，扭过头去。不想看它，也懒得说话。
“……”徐妄仰着脸，盯着他，忽然笑下。
徐妄在洗手台前脱去上衣。又俯身去收拾地上那摊呕吐物。
它没有干净衣服穿。只好赤着上身，蹲在地上收拾。
刚才抱着秦无味洗澡，它身衣裤也都弄湿。
浴室里热气渐散，挺冷。
秦无味面无表情地看着它。心想，怎不再冷点。冻死这狗比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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