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耀顺利把车开到
管理局门口。
监察大厅里
所有人都惊呆。
透过大厅里巨幕监控，众人眼睁睁看着他停好车、从车子里下来，按按钮锁车。
甚至车位还是倒
把就直接倒进车位，行云流水，正正好好停在车位中间。
“陆执。”
江耀再次呼唤他。
【……嗯。】
下面话，江耀没有说下去。
因为泪水模糊视线。
似乎曾经有人手把手地教他开车。告诉他开车是现代人必备技能，不要仗着能瞬移就放弃这种便利交通工具。万以后世界和平，不需要他再出生入死呢？
似乎曾经有人在交警大队说尽好话，说自闭症不是弱智，不是残疾。自闭症患者经过锻炼和学习以后也能够正常生活。他只是不爱说话。自闭症不是法律禁止学车范畴。
“是你吗？”
江耀稳稳地握着方向盘，轻声开口。
【……或许吧。】
因为心里那个人，不是单纯副人格。
那是，陆执。
是他以身体为容器，以灵魂为代价。
是他藏在心底最深处，誓死要保护人。
【……先回管理局吧。】
江耀走是红色安检门。
这是执行者专用通道。报警阈值会比其他人走蓝门稍高些。以防执行者出任务回来，身上污染物来不及清洗，误触警报。
此时此刻，即便不走安全门，管理局全体也都能通过移动终端看得到他数值结果。
san值：99。
污染度：0。
分钟前，在徐医生口中听到过声线。
模样声线。
却毫无疑问、绝对绝对，是两个人。
“你直在
心里。”
江耀脸上终于又重现出丝茫然。
车技好得惊人。
在众人错愕目光下，江耀缓缓穿过大厅。
——宜江市管理局，表面上伪装成安宁疗养院。
正门大厅非常宏伟，穹顶高高在上，四周幽暗深邃，如同宗教建筑。
除门口三扇门预示着它独特，其他地方，都和座普通医院如出辙。
这样子开车不安全。
江耀抽抽鼻子，胡乱抹掉眼泪。继续认真开车。
【直在。】
心里人低声说。
江耀：“嗯。”
心里人仿佛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什
。
然而记忆始终朦着片雾。
江耀切身所感世界，已经变得清晰无比。
记忆却像仍然被封存。被某种强大力量禁锢。
是记忆太强烈才勉强挤出那个牢笼。点点，回归他大脑。
心里人说。
“好。”
江耀望着后视镜，缓缓把车子倒出去。
车子开得很稳。
江耀模模糊糊地想起些什。是些零碎片段。
轻而易举地，江耀又把那高达数十万污染度收回去。
干干净净，没有
“可徐医生，到底是谁？”
【……】
无法回答。
——并不是人格融合。
江耀不清楚在自己发生这种变化是什，但他非常肯定，那不是人格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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