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气冲冲地通乱走,竟被她找到出府门,只是不是正门,是道小门,通到不知道哪条背街巷子里。
两边都是高高围墙,中间条窄窄道,薛琬边走,边用力地攥紧拳头。
她自以为自己是很坚强,很能忍,既然别家大小姐也要接受政治联姻,数百年都这过来,那她为什不行?
可是,真到这步,她才发现,她不行!
……但是,不行又怎样呢?
“……夫人说,把这院子收拾出来……以后那新媳妇就住在这里。”
“怎?新媳妇竟然不跟少爷住吗?”
“夫人说,少爷年纪还小,不着急,倒是那新媳妇老大不小,还嫁不出,说明有问题,先把她放在这里,磨磨性子,待改造好,再伺候少爷也不迟。”
“可这地方也太小,让新媳妇住在这里合适吗?”
“有什不合适,这院子虽然小,但距离正房近,过去早晚请安,端茶倒水,洗手羹汤,都很方便。”那婆子压低声音,又道,“别看在娘家是个小姐,过来也得从丫鬟做起,她不伺候夫人,难道让夫人伺候她?”
府厌恶已经达到顶峰,退婚吧,混账东西,谁想和你家猪头儿子结婚!
至于来之前在轿子上做心理建设,什人就要现实点,忍时风平浪静,你不嫁人还能做什,此时纷纷被击溃,转眼烟消云散。
“小姐,小姐,你就这走?怎跟老爷交代啊?”绿竹跌跌撞撞地追上来,她尖锐吵闹声音,又让薛琬添重不快。
薛琬猛地站住脚,回头盯着绿竹。
绿竹话又咽回去,有些害怕地搓着手指。
她人生,就像这两堵高墙之间这条小路样,笔直笔直,除往前走,没有第二种可能。
薛琬抬起头,看着那两堵高墙之间窄窄溜天空出神,如
薛琬听到这话,都快要气炸,她以前住是临湖水榭,春天有百花争发,秋天有红枫铺地,闲暇时可以泛舟读书,看着婆娑树影在窗纸上摇曳,也是在那样环境中,她才有时间,有心情去写她小说。
现在,连这最后点空间都要给她剥夺,从此往后,她就要住在这个猪圈都不如地方,伺候着猪头样丈夫,和他那把猪头当宝贝、生怕被外人抢走老娘?
“咣当——”
俩婆子正在扫院子,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声巨响,吓跳,忙探头出去看,只见地上打翻只水桶。
“这谁啊,怎乱踢东西?”“就是……”
“爱怎交代怎交代,你先把嘴给闭上,不想听到你发出任何声音。”薛琬说完,转过身,又噔噔地快步往前走去。
待走到方才落轿地方,薛琬发现轿子已经走。
可恨,没有出来快点!
她现在还得从这个鬼地方走出去,到外面街上找个轿子,不要指望绿竹,绿竹就是个废物。
正在这时,旁边那座荒草丛生小院子里传来两个婆子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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