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汝贞和飞飞燕在屋里谈论阵宋凌霄情况,说到宋凌霄此次来到余杭,就是为和建阳书坊对抗,曹汝贞不由得想到自己惨痛经历,对宋凌霄更加担心起来。
“建阳书坊不是那容易对付,宋坊主还是应该先保全自身。”曹汝贞感慨道,“就怕他这病来得及,是被建阳书坊激出来,他底子本来不大好,还是应该远离这些事。”
“你说不错,也是这样认为。”飞飞燕点点头,“但是,你不知道,余象天都跑到他眼皮子底下去挑衅,还趁着们没法及时把《连载小说月刊》运到江南来售卖,弄出堆盗版抢在们前头售卖,导致第二期亏损许多,宋坊主这才亲自下江南来找建阳书坊罪证。”
曹汝贞默然,想到余象天可恶之处,他至今都恨得牙痒痒,丝毫不奇怪宋凌霄为什会亲自下江南。
“建阳书坊确实可恨,只是,从理性层面出发,宋坊主还是应该先保全自身,毕竟,为盗版书商气坏身子,那是亲者痛仇者快事。”曹汝贞缓缓道。
燧便进去。
飞飞燕看见宋凌霄脸色很差,昏迷不醒,急忙拉着木二问怎回事,木二便告诉他,是病,从府衙大堂出来时昏倒,事发突然,已经给大夫看过,现在就等着他苏醒过来。
“怎会突然病?”曹汝贞急忙问道,他首先想到是水土不服,飞飞燕却告诉他,并没有那简单,他们宋坊主身体直不好,听苏掌柜说,以前就有突然晕倒情况,挺吓人。
“怎会如此……”曹汝贞感叹,“他看起来年纪轻轻,正是前途无量之时,怎会这样呢,真是天妒英才。”
飞飞燕也跟着感叹番。
这三年来,建阳书坊依然威风八面,而曹汝贞,不仅失去自己书坊,还不得不每日对着自己跛脚,肢体上残废比心灵上伤痛更难忍受,因为时间永远治愈不,每天醒来,行动不便腿脚都会提醒曹汝贞,三年前那场灾难。
“确是如此。”飞飞燕叹息道,“也劝过宋坊主,可是他坚决要去建阳抢账本,定要把建阳书坊罪证找到,让他们得到应有审判——如果真那容易话,建阳书坊早就被端掉,可是,它不仅存在着,还越来越发展壮大,汝贞,有时候想,到底是哪里出错呢,难道
曹汝贞又说:“不过,难道他就是凌霄书坊坊主?”
飞飞燕怔,这才发觉自己说漏嘴,哎呀,本来说是京州来书商!
“其实猜到,只是……有些不敢相信。”曹汝贞道。
毕竟年纪也太小,曹汝贞自己开过书坊,知道开书坊难处,对内要能管住作者,对外要能和三教九流渠道商打交道,喝酒吃饭都是小事,关键是能镇得住场子,说话有人听,个小孩做坊主,不知道如何去镇住那些市面上老油条呢。
不过,仔细想想,宋凌霄不是已经镇住曹汝贞以及那多余杭书市上书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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