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祉差点口气没上来,他扶着船舷站起来,颤声道:“差役大哥,你们可不要颠倒黑白啊,们建阳书坊都是老实本分人,你看看,这地躺着都是们建阳书坊伙计,您看看他们被打成什样,还有,这鼻梁骨都被打断,这血哗哗流,现在眼前阵黑阵红,可能是快死——”
差役见余祉,也被唬跳,这人满脸是血,还能口气说这多话,也不容易,名差役上去扶住他,将他扶到甲板中间来:“你叫什名字?是谁打你?你别怕,们是府衙差役,专门来维持书市秩序,你说,谁打你你?”
余祉装出副快要断气样子,抖着手指,怨愤地指着宋凌霄和陈燧:“就是他们,就是他们,京州来土匪!强盗!”
差役看向刚才就站在那里两个少年,不由得诧异,那两人分明就是哪个大户人家公子哥,就凭他们俩,能把这船壮汉揍成这样?
“是他们指使打手干,他们嫉妒们建阳书坊书卖比他们好,就、就做出这等野蛮行为!实在是罪不可赦,请差爷们快快把他们捉回去问罪!”余祉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为装重伤濒死,他就跳起来指着宋凌霄和陈燧鼻子大骂。
,走到人生绝境,他开始回忆他精神导师余象天,这种时候,余象天会怎做?
余象天定会——
“打死人!报官,快报官!”余祉把鼻血往脸上、头上抹,弄得惨烈无比,他坐起身来,扯开嗓子大喊,“打死人,路过大哥大姐啊,帮帮忙,行行好,帮做个见证,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他们是杀人犯!千万别让他们跑!”
宋凌霄被余祉这副惨样吓跳,麻蛋,还没见过这无耻人,竟然反咬口。
等等,他似乎见过这番表演,对,在京州大街上,当时余象天也坐在地上来这出!
“这……”差役虽然不大相信,但是还是要秉公办事,于是走到两个少年面前,沉声问道,“这些人,是被你们打成这样?跟们回衙门走趟吧。”
宋凌霄刚才被余祉演技
不愧都是老余家人,撒泼耍赖都是样样!
正在这时,岸边上,两个差役匆匆向码头跑来,他们本来是指派到余杭书市上来巡场,正好走到码头这边,就看见群黑压压人群从码头旁停靠艘画舫上跑下来,边跑边嚷嚷:“打人!”“出事!”“建阳书坊打手欺负京州来小书商!”
差役听得头雾水,只知情况十分紧急,急忙赶过来瞧瞧什情况,没想到就看见建阳画舫上,横七竖八躺着群壮汉,看情况十分惨烈,只是不知道是谁打谁。
这种大型活动上最怕出事,影响不好,书市本来是挺好活动,这闹,人心惶惶,可能以后就没人敢来。
差役们可担待不起这责任,急忙跑到画舫上来,大声叱问道:“谁,谁是建阳书坊打手?为什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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