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肋骨不行!”宋凌霄再次重申,“木二带,还得在这边等几天,让李向隅去坐十里河最快船,先出发,到时候们在余杭汇合。”
“你还等什?”陈燧诧异,眼下最急不就是搜集证据,还有什事儿比这个更急?
“第三期定稿。”宋凌霄正色道。
本来这些事不至于全都赶到起,谁能料想事情却出变故,余象天急急忙忙要逃离京州城,为限制他行动,宋凌霄不得不在短短二十五天内算上来回路上时间,去搜集十万两盗版书销售额证据。
宋凌霄已经做好最坏准备:如果真搜集不到十万两证据,没法让余象天蹲牢子,至少也要尽可能地全面搜罗余象天罪状,让他在京州过个令人印象深刻年,再大赔特赔笔!
什时候出现个他不认识人?宋凌霄竟然还要带着他去江南?
“就是飞飞燕啦,他真名叫李向隅。”宋凌霄摆摆手。
“哦……”真名和笔名差异有点大啊。
“匹马上只能坐俩人吧?”宋凌霄问,“你能带俩人吗?”
“不能。”陈燧冷漠,“李向隅别想上马。”
“这容易,”听到宋凌霄难处之后,陈燧表现出副举重若轻态度,“们可以乘快马前往建阳,约莫两到三天时间。”
宋凌霄大喜:“怎没想到!还有八百里加急这种快递……”
“什?”陈燧疑惑。
“没事,”宋凌霄挠挠头,“可是不会骑马,能把捆在马背上吗?”
“带你去。”陈燧笑道。
至少,要叫大家都知道,建阳书坊卑鄙无耻之处!
“那就按你说,让木二先送飞飞燕去江南,等第三期定稿出来,你这边事情忙完,再带你出发,肋骨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早上拉弓也没什感觉,大不两天路程咱们跑慢点,跑个三天?”
“……”宋凌霄审视着陈燧,这才十几天时间,陈燧肋骨就能恢复?伤筋动骨百天呢。
“五天,白天慢慢溜,晚上到点去客栈睡觉,怎样?
行吧,让你嘚瑟,还带人去江南,你有那高车技吗,摸着你肋骨说话!
“有没有什快船?”宋凌霄问,比起在陆地上颠簸,他还是更倾向于在水里乘风破浪,至少有地方睡觉,“千里江陵日还那种。”
“没有。”陈燧说,“货运是陆路比水路慢,但赶路却是水路比陆路慢。”
“那怎办,时间不等人!”宋凌霄就差仰天大叫急死啦。
“这样吧,”陈燧道,“带你,木二带李向隅,这样就没问题。”
“真?”宋凌霄高兴秒钟,接着又摇头,“不行,你伤还没有痊愈,不能长途旅行。”
“散谷关都回来,还怕跑大平地。”
“那也不行。”
两人争执阵,马车驶过达摩院前,宋凌霄才想起来:“对,就说忘什,还得带上李向隅。”
“李向隅是谁?”陈燧警惕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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