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人,是、是上次那凌霄书坊宋坊主,说有冤情禀报。”副手慌忙道。
“什冤情,让他写状纸再来。”梁有道先个推手推到流程上。
“他说来不及,事主要跑!事主如今在十里河!”副手大声道。
“十
衙役们又大笑起来,那年长差役道:“罢,别耽误事情。”
说着,强行把余象天拎起来,拿住双臂反绞身后:“走吧,京州府衙门拿人,咱们哥几个也是奉命行事。”
余象天这才惊奇地抬头看去,只见船舱里围着果然都是身穿公服人。
……
当晚,京州府衙门内,府尹梁有道正准备下班,突然被门前阵击鼓吓得从瞌睡中惊醒过来。
大脚丫正缩在视线盲区里,瑟瑟发抖。
船上设施,为保证下盘稳固,不至于在颠簸中翻倒,都设置成实心落地,床看起来就像个长方形大号箱子,而床头几案则是个正方形小点箱子,在这种情况下,很难藏人,所以,某人把几案和床搬开,自己躲到夹缝里去,伪装成跳河样子,实则是想等这些人追出去之后,再偷偷溜掉。
年长衙役顺着那只大脚丫往上看,又看到只水桶腰,狗熊背,难得健壮余象天能缩进这小个空间里,真是能屈能伸啊!
“诶嘿,看看,找到什宝贝。”年长衙役把抓住余象天脚腕,将他拖出来。
余象天发出“嗷嗷”乱叫,不断踢踏着双腿,仿佛个突然羊癫疯发作病人。
可恶啊,又在下班时间来活儿!
梁有道摆摆手,叫副手先去门首看看,有什案子,就让写成状纸,留下来,明日再议。
支走副手之后,梁有道换上常服,准备撤,毕竟他宝贝大孙子刚出生,他还得回去哄孩子,这人上年纪,心思就不在公务上,无奈府衙又离不他,他还得接着干。
副手匆匆忙忙过来,直接横在梁有道面前,挡住他去路。
梁有道顿时扬起眉毛:“刘竹友,你这是干什?”
“别杀,别杀!”余象天面朝下,看不见后面什情况,只觉自己后面站群强盗,还有个力气特别大,拽着他后腿把他拖出来,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狼狈情况,可恨啊,他为什不搭最早班货船回去!
“哈哈哈哈哈,”衙役们笑起来,“没人要杀你,跟们走趟吧。”
“不,不走,不走,你们要把劫到那没人知道地方,偷偷把杀灭口,不知道怎得罪各位爷爷,大人不计小人过,身上还有些银票,你们若是愿意放,可以全都给你们!”余象天开始挣扎着谈条件。
“爷爷们不要银票,你好好起来,配合公务!”那年长衙役松开余象天脚,“你翻过身来,好好看看们是什人。”
“不看!不看!看就没命!”余象天仍然坚持面朝下趴着,“什也不知道,什也没看见,求求各位好汉,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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