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那状态,谁舍得骂你。陈燧心想。
“而且,昨天晚上回家以后
“也不知道啊。”宋凌霄说,他捶手心,“对啊,昨天晚上,苏老三说梁庆早早就不见,不知道去哪儿。你说,他该不会是怕担心上火,所以自己去解决这件事吧?”
“……倒是有另外种猜测。”陈燧道,“昨天你爹回家?几时回去?”
宋凌霄怔,接着,笑着摆摆手:“你以为梁庆向爹告密吗?不可能,就防着这事儿呢,提前通知大家,谁泄密,就扣个月工资!”
宋凌霄为自己未卜先知洋洋得意之时,陈燧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你摇什头?”宋凌霄不满。
演武场上,宋凌霄跟陈燧并排走着,他俩刚跑完里地,宋凌霄有点喘,很久没锻炼,现在热身都喘起来。
陈燧用嫌弃眼神瞅着他。
宋凌霄心想,健身教练这个职业真好,又可以赚钱,又可以pua客户。
“哪里奇怪?”
“就是……”宋凌霄回想今天早上见到梁庆,让他带他去昨天晚上提到建阳书坊据点时,梁庆那见鬼般表情,“梁庆有点怪,昨天晚上舌绽莲花般,什话都敢往外说,今天却像锯嘴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个屁。”
楂,咂咂嘴,说:“什都没有!没意思!”
“什都没有,怎可能,没人吗?”余象天心下子悬起来,某种猜想被印证。
“没有!”
“那书呢?墙边上,不该有摞摞书吗?”
“没有!说什都没有!连个簸箕都没有!”
“那还不是什都知道?纸包不住火,世上没有不透风墙,何况在你爹眼中,这京州城墙都是纸糊。”陈燧感慨道,“你也太小看你爹。”
“你什意思?”宋凌霄感觉陈燧话里有话,不由得也认真起来。
陈燧将昨天晚上,看见驾内厂缇卫执行秘密任务时马车,从达摩院门口驶出去消息,告诉宋凌霄。
宋凌霄愕然,接着又使劲摆手:“不可能,不可能,如果爹听到风声,都走到达摩院门口,不可能不上来骂。”
陈燧:……
“看你才是舌绽莲花。”陈燧对宋凌霄这种粗俗俚语词汇量实在是佩服。
“不是,说正经,昨天他明明都把物证摆在面前,还告诉,他发现余象天盗版书据点。今天早上却告诉,事情都解决,余象天不会再卖盗版书,让别再管。”宋凌霄摸摸下巴,“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很蹊跷?”
“确实,梁庆不是这种沉得住气人。”陈燧说。
“嗯,也觉得。”
“他可能是害怕什。”陈燧推测,“对,昨天晚上他在哪里?”
“……”
小孩见余象天不再说话,也没打算再给他买吃,顿时兴味索然,举着糖葫芦走。
余象天站在午后阳光下,浑身发冷。
……
“你不觉……呼……得这事儿有点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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