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嵇清持仰面躺在冰冷青石板地面上,睁开眼睛,满眼星星乱晃。
“嵇坊主这是怎?”白老板焦急声音从旁传来。
另边,大夫答道:“急怒攻心引起惊厥,现在缓和过来就好,回去好好休息,饮食清淡些,切不可再动肝火。”
“可是,嵇坊主他还吐血啊。”白老板觉得病情没有大夫说得这轻飘飘。
“哦,那是他咬破腮肉。”大夫说,“不是什大事,不过恢复起来有点麻烦,所以才说饮食清淡些。”
江老板笑眯眯地望着台榭上尽情享用着月光晚餐年轻人们,眼中流露出作为东道主满足感,他从小就特别喜欢招待被人,看着被他款待人们脸上露出赞许神色,他就特别开心。
“老板。”
这时,个侍者无声地靠近来,低声在江老板耳边说句什。
江老板微微皱眉,将信将疑地看向侍者:“真吐血晕倒?”
侍者点点头。
嵇清持没有猜错,江老板确实在曲池苑之中。
此时,凌霄书坊员工们正在台榭上享用晚餐。
而江老板则笑眯眯地侍立在旁,随时搭把手帮大家拿碗筷调料,监督侍者传菜节奏,询问大家对于菜肴感受,记下来传达给后厨。
“这道鲈鱼不错,怎做这鲜美!”
“是啊是啊,简直入口即化。”
白老板:“……”
嵇清持突然呻吟声,将白老板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白老板急忙扶住嵇清持后背,关切地看过来:“嵇坊主,你现在感觉怎样?”
嵇清持只觉嘴巴里痛很,确实,大夫诊断没有错,他之所以会嘴里流血,是因为他急怒攻心,把两边腮肉都给咬破,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脸部肌肉稍微变化,就会牵动口腔内侧刺痛。
但是,他心更痛。
江老板略思忖:“现在外面什情况?”
侍者告诉江老板,现在白石书铺老板正在外面照料着,另外两家书铺老板则已经进来。
“那就让他去处理。”江老板简短而无情地说,“咱们不要插手。”
“是。”侍者领命退去。
……
听到大家赞美,江老板心情十分愉快,毫无藏私地向大家介绍这道鲈鱼来历。
原来,江老板是钱塘人,他家距离钱塘江入海口很近,从小就是吃鱼专家,如今北上来做生意,心中时时思念家乡,所以特地把家乡盛产这种银丝鲈鱼带过来,放在曲江池中养殖。
“这种银丝鲈鱼,十分特殊,只在江河入海口处生长,对于生长环境要求非常苛刻,江河入海口水流湍急,咸淡水混合,天然促成银丝鲈鱼肉质劲弹,味道鲜美特质,”说起自己家乡美食来,江老板侃侃而谈,“们曲池苑这种银丝鲈鱼是钱塘江口品种改良种,在湖水中也能成活,只是养殖起来需要精心呵护,注意水温和投食……”
“啊,怪不得在别处没吃过这鲜美鱼。”
“差点把舌头都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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