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郢连眼睛都不带抬下,说道:“有什好解释?你是爹看着长大,爹还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你不就是怕爹用非常手段,整治大理寺,今天得势,借势压人,明天失势,墙倒众推?”
宋凌霄小声道:“那担心这个还错吗?”
“错,”宋郢终于抬起眼来,凤眸中尽是坦荡之色,“在宫里过二十年多年,见过人事变迁不知有多少,还能比你这个连仕途都不敢进小嫩雏懂得少?你今天让爹生气,主要在两点,点是你不相信你爹办事能力,点是你想和你爹撇清关系,凌霄,爹告诉你,人生在世,什都可以换,唯独父母和子女是不能换,所以,这辈子,爹跟定你,你别想把爹撇开。”
宋凌霄把抱住宋郢腰,把脸埋在他怀里:“爹,也只要你个,只要你好好,等攒够钱,们就去海边找个富庶小镇子,在那里定居,什朝堂斗争、权势纷争,咱们都不要理,就在屋前院后种种花,养养鱼,好不好?”
宋郢迟疑下,摸摸宋凌霄脑袋,其实他不大明白,为什凌霄心中好像直很恐慌,总是用种不符合他这个年纪小孩该有口气说着消极避世话,是因为身体病弱、曾经又经历过濒死边缘,所以才这样如履薄冰?
去无数双手里个。
“好吧,那大家散吧。”宋凌霄板着脸说道,然后气呼呼地走出去。
宋郢披上披风,跟着宋凌霄来到他卧房,反手将门关上。
宋凌霄转过身,看见他爹脸色,他知道,宋郢生气。
宋郢生气时候,张脸拉老长,本来就偏白皮肤更是白得像假人样,宋凌霄不知道该怎形容,反正他爹生气时候还是很好看,就是让人感觉到,再不去哄哄你爹,你爹就自己恢复正常,机会稍纵即逝,还是你爹亲自送到你面前,快来哄他!
“爹,……最近总是做个梦。”宋凌霄忍不住将心声吐露出来,“梦见爹因为国库亏空,被抓走,被判……很重很重刑罚……”
“傻孩子,”宋郢心中猜测得到实证,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好,“爹答应你,等你挣到钱,咱们爷俩就搬到海边去,什朝堂斗争,权势纷争,全都不理,到时候给你娶个媳妇儿,
宋凌霄也在生气,生自己闷气,但是在生气这方面,当然是爹脾气排在前面。
所以,宋凌霄从善如流地从柜子里抱出床被子和只枕头,放在紫檀木大床上,给他爹铺好。
宋郢脸色稍稍缓和些,但是他仍然没有消气,他站在卧房里,丝毫没有要走意思,嘴上却说:“凌霄这不喜欢爹插手凌霄事,那爹也就不在人前招嫌惹烦,这就走。”
说走?当然是连脚跟都没有挪动下。
“爹,错。”宋凌霄走下床来,软面条似缠在他爹胳膊上,将人缠到床边,按着他肩膀坐下,“你能听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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