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都十六啦,现在寄养,不嫌太迟吗?何况在国子监又那出名,大家都知道是爹儿子,肯定瞒不过去!”宋凌霄站起来,绕过书桌,跑到宋郢身边,给他捶背捏肩膀,可怜兮兮地说,“难不成是太烦人,爹要赶走吗?”
“怎会,只是……”宋郢脸上忧色闪而过,实际上,他这做,确实是因为宋凌霄最近所作所为,让他有些忧心,宋凌霄结交陈燧,已经离开他可以护住范围,据宋凌霄身边暗卫汇报,两个人关系十分密切,经常同进同出,也丝毫没有尊卑之别,瞎混在起,更糟糕是,陈燧已经不是第次和宋凌霄同榻而眠。
就在昨天,陈燧在他眼皮子底下,爬上宋凌霄床,他当时在窗前看见,只觉浑身坠进冰窟窿般。
陈燧到底想干什?
时至今日,宋郢依然没有抓到那天晚上刺杀自己人,但是范围已经很小……小到两只手就能数过来。
!也是充实天!”宋凌霄赶紧说,报喜不报忧什,是个孝子理应具备基本品质。
“那就好。”宋郢侧身坐下来,即便是这普通动作,他也做矜贵优雅,流畅背部线条绷得笔直,肩膀平整而舒展,就像尊玉像样好看。
他爹真好看啊!
宋凌霄忍不住盯着宋郢看来看去。
世间怎会有这好看男人,他爹今年可是都虚岁41啦。
而陈燧,就是其中个。
如果真是陈燧干,如今他又这样亲近宋凌霄,宋郢简直不敢细想,陈燧用心到底有多险恶。
宋郢本能地觉察到危险,他凭着这样本能,无风无浪地度过无数宫闱斗争,步步走上阉人所能达到最高位置——司礼监秉笔太监,他现在也将遵循着本能护住他孩子。
“爹,你到底怎?”宋凌霄发觉到宋郢不同寻常忧虑,他俯下身来,凑近宋郢,打量着他脸色,“是不是宫里出什事?”宋凌霄心念电闪,瞬间想到六百万,难道东窗事发?不可能啊,他怎都没发现他爹突然,bao富,家里厨房伙食还是那样,宋伯也并没有突然穿金戴银。如果不是东窗事发,那是因为什?肯定出大事,否则宋郢不会急着把他送走,这分明就是想自己把事情全扛下来,和宋凌霄撇清关系,好保住他小命。
“凌霄,你……”宋郢叹口气,“你不会怪爹吧?”
“啊?”宋凌霄愣。
“知道,是残缺之身,给不你个体面出身……”宋郢语气间透着遗憾。
“爹,你胡说什呢!这样出身,得意还来不及,是不是又有谁在爹面前胡说八道!”宋凌霄气道。
“你啊,还没长大,整天小脑瓜里都是吃吃玩玩,自然不觉有什,等将来你懂事,想有番作为时候,定会埋怨爹。”宋郢起个头,便想着股脑将话都说出来,“如今有个机会,可以把你送到户清白人家寄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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