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傅玄直接句:“有必要吗?”
就把天给聊死。
好歹他们俩还是同僚,还曾经在翰林院抬头不见低头见。
是,他嵇清持高攀不起大学士傅玄,他认栽。
可是宋凌霄呢?宋凌霄又算是个什东西!
阴谋故事仍在紧张且紧凑地进行着,宋凌霄拿下《时文选》版权之后,又求他干爹帮忙联络纸坊和刻坊,干爹办事果然牢靠,帮他找护国寺同等级别纸坊和刻坊,印制质量非常高,但是无奈宋凌霄本人是个文盲,凌霄书坊编修也水平很差,所以做出来《时文选》成书乱七八糟,没有书铺想要。
“定要突出文盲,质量差,这都是痛点。”嵇清持亲自指导记录员。
“是,是。”
没有书铺想要怎办呢,这次宋凌霄玩个大,求他干爹找傅玄帮忙,傅玄手里有前首辅霁琛六藏斋印章,只要得到这个印章,就可以假托是六藏斋刊行书,管他质量如何,先把考生们忽悠住再说。
但是傅玄何许人也,自然不可能对个太监言听计从。
夫就请好几次,说不准是不是暖脚时候冻。”
“有道理,加进去。太监普遍体寒,脚肯定特别凉。”名“考据派”编修本正经地说道。
“细节可以稍后再议,先记下来。”嵇清持冷声道。
负责记录青年编修立刻用蝇头小楷在“暖脚”下面批注:咳疾,寒症,太监脚冷。
接着,宋凌霄因为眼红清流书坊赚得多,所以在暖脚时候,求干爹帮他抢走本该属于清流书坊精品举业书《江南书院时文选》版权,大太监受不枕边风,就施压让江南书院周长天把版权送给宋凌霄。
嵇清持完全不相信,傅玄会给宋凌霄站台,还拿出他恩师霁琛印章,给这个不学无术小子用!
“印章是假。”嵇清持说,“这是重点,着重符号打出来!”
“印章真是假?”大掌柜忍不住问。
“什真假,有几个人见过六藏斋印章?们说是假,它就是假。”嵇清持斩钉截铁地说道,“再者说,傅玄什样人,根本不可能帮宋凌霄,更不可能把六藏斋印章拿出来,给个举业书用。”
想到这点,嵇清持就气得牙酸。
他曾经想和傅玄合作,清流书坊加上六藏斋,强强联合,搞套王牌举业书,全国发售,连分成细节他都想好。
“这里枕边风不够精准,”还是那名拖地伙计插话,“应该是脚边风,你们看,暖脚时候,两个人是颠倒着睡,这样才能抱住主子脚。”伙计甚至加上动作。
“你是不是干过这事,你怎这解?”大掌柜眯起眼睛。
伙计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瞒您说,确实有些经验。”
“去去去,这没你事儿。”大掌柜将人哄走,转头看眼记录员备注,“谁让你乱备注?什脚边风,有这词吗!改回去!”
记录员赶紧把“脚”涂,在“枕”右边打个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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