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洒金河街西边捣衣巷尾,开着个小铺子,咳咳。”梁庆说道。
“卖什?”郑九畴追问道,“也想多解点釉娘事。”
梁庆张张嘴巴,
虽然,对于个将来注定要成为妓女女孩子来说,招人喜欢不是什好事。
“也觉得奇怪,所以问问洒金河街上年岁最长老妓,她经历事情多,虽然大部分都记不清,不过对李釉娘却是有点印象。”梁庆回忆道,“李釉娘小时候总是哭丧着张脸,从来不笑,每次人牙子要卖她,她都摆出那副丧门星表情,自然没人想买,人牙子打她很多次,也没教会她笑。”
郑九畴心中猛地揪,不知怎,想到那个小丫头厌厌。
“还好她聪明,长大些,弹得手好琴,有个极厉害鸨母便把她买去,共花两银子。鸨母想着奇货可居,把她养到能接客年纪,打扮成千金小姐模样,安置在深宅大院里。千金小姐,不苟言笑也是正常,看不出破绽。”梁庆说道。
郑九畴放在桌子下面手,已然攥紧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关节上皮肤紧绷发白。
郑九畴却没答应,他说:“没脸去求宋公子。也许,宋公子见不到,还能开心点,现在只希望宋公子能快点康复。”
这个话题就僵死在这。
本来梁庆说到这,也就没话可说,书生旦钻进牛角尖,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但是,郑九畴却给梁庆个机会,郑九畴问:“釉娘……还在绣楼里?”
梁庆顿时警惕起来:“这不关你事儿吧。”
“可是,她……挺爱笑。”郑九畴想努力找到丝破绽,来证明梁庆说得不是真。
“是啊,她见到喜欢人,可不就爱笑。”梁庆叹口气,脸沧桑,你们这些痴男怨女,老子都看麻。
“……”郑九畴垂下头。
“情况就是这个情况,解也就这多。”梁庆劝道,“要说啊,你就别去招她,你——”
“那个知情老妓在哪里?”郑九畴问道,他又抬起头,眼神坚定地望着梁庆。
他好不容易盼回来摇钱树,可不能为郑九畴又给弄没,要知道郑九畴虽然也是摇钱树,却是种在外头野生摇钱树,统共也就能给梁庆摇个几千两银子,李釉娘可是家里用银子养大摇钱树,随便掉下来点毛毛雨都是成百上千,满金楼台柱子可不是白叫。
虽然吧,最近这个台柱子脾气有点拧巴,只偶尔出台弹弹琴,人也不见,领钱就走,不过她出台时候,还是人气最旺。
“你……能跟讲讲釉娘身世吗?”郑九畴问道。
“这……”梁庆犯难,“其实也不知道,今年刚来,李釉娘身世错综复杂,不是个老鸨子能说得清,光是转手卖她人牙子,这儿能查到记录,都有七八个。”
“为什?”郑九畴脸色又变白,“她……不是应该很招人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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