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之所以想做《金樽雪》,是因为你那天讲述,特别真情实感,感动在场每个人,想,如果能做成感情复仇向打脸爽文话,应该会火,所以才签下你。”宋凌霄说道。
“可是你又怪复仇太狠心。”郑九畴低着头,注视着桌面。
“……爽文核心是,有痛到,才会爽到。”宋凌霄继续说,“你故事之所以感染那多人,是因为你挖掘到他们心中痛,在此基础上复仇打脸,才会让他们觉得爽。”
“而复仇打脸基础是……李釉娘对你有感情。”宋凌霄叹口气,“当初决定签下你,你故事里个细节起到至关重要作用。”
“什细节?”郑九畴茫然。
里积满泪水,深深地凝视着宋凌霄,仿佛个即将被处决犯人,在祈求行刑官手下留情。
“宋凌霄,你可怜可怜,除李釉娘,你偏向谁都可以,你不要偏向她,不要在面前提她好!”
那天,郑九畴就像是发疯样,宋凌霄本来想跟他讨论下为啥那个开头写不行,结果被他按在墙角通嚷嚷,以至于偶然路过某闲散王爷以为郑九畴正在入室抢劫,上来就是套锁喉擒拿过肩摔,将人结结实实摔在地板上,足足晕过去半盏茶时间。
“你不能这样说话,”陈燧坐下来,边喝茶,边平心静气地听取宋凌霄讲述原委,评价道,“对于躁狂型作者,你要把原因和细节说在前面,结论说在后面,懂吗?”
宋凌霄看眼地上兀自昏迷不醒郑九畴,又看眼优雅从容地拿盖子滤茶叶六王爷,总觉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特别没有说服力。
“就是锦囊。”宋凌霄说,“如果李釉娘对你没感情,应该不会多此举,乡试放榜早上就该早早避开你,省得节外生枝。可是她把锦囊给你,说句话,说这是她手头能拿得出来所有钱,让你别再被骗。这等于说是在骗局成功最后刻,把事实真相和盘托出。”
“……”
“而且,也说明个问题,你被骗走钱,不在她那,在鸨母那,她根本拿不到。”
“……”
“你还记得开始问你三个
不过,陈燧对于他事业还是比较支持和认同,如果此刻是宋郢在这里,必定会说“几万两银子生意,不至于闹得这难看”“回家,爹养你”等等让人接不下去话。
郑九畴悠悠转醒,他坐起来之后,抹把鼻子,看到手血,忍不住哭起来。
他哭得极伤心,宋凌霄安慰半天,他才稍微止住点,陈燧在旁边看着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
后来,宋凌霄照着陈燧说办法,跟郑九畴解释番,先从最细枝末节事情开始,就是《玉尾狐》开头为什不行,人物、情节、背景、氛围、对话项项给他分析,郑九畴红着眼睛,终于点头。
说完《玉尾狐》,宋凌霄试探着开始说《金樽雪》,然后是李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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