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燧在他旁边坐下,面上带着笑意,稍稍探身向他,低声说句:“原来这就是你打
十万两银票买个人,说贵也贵,说贱也贱,但是当初李釉娘是鸨母花两银子从人牙子那买来,翻十万倍,再贵也不合适。
李釉娘做完这件事之后,又斥资数万,盘下城南座旧宅,那旧宅前任主人曾经中过状元,因此也叫“状元宅”,名头吉利得很,价格也非常高,李釉娘却眼都不眨下。
梁庆跑过来跟宋凌霄哔哔,那是因为他是在没辙,李釉娘事情做合理合法合规,他派人去追也没有个由头。
“所以,眼下,李釉娘就在梧桐巷状元宅里?”宋凌霄摸摸下巴。
“对,跟你那个残疾作者在起。”梁庆想到这点就生气。
此事向陈燧探探态度,如果陈燧认为完全不可,非常不可,那他只能壮士断腕,把这个打脸爽文项目先截停,后面再看怎处理。
陈燧微微笑,不着痕迹地挪开身子,和梁庆保持段距离:“你们生意上事,听凌霄决定就好。”
梁庆脸色下给变,听听,听听,凌霄,这叫亲昵,他知道该抱谁大腿。
“行啊,宋老弟,老哥真没错认你这个异姓兄弟!”梁庆突然热情地勾住宋凌霄肩膀。
“梁老板,你不要这样,”宋凌霄个闪身从梁庆勾搭中滑出来,“不记得们拜过把子。”
“啊?他残疾?”宋凌霄震惊,李釉娘这个病娇,不会为留下郑九畴,就把他给废吧!
“他直坐着轮椅,起不来,李釉娘这小贱婢给他偷偷请个大夫,后来被抓到,大夫说那病患被人用大棒打顿,身上有不少淤血,不过看起来严重,实际没有伤到筋骨,只是身子骨太差,时半会不能起来行走罢。”梁庆想到李釉娘背着他又是请大夫又是搬家,他就能给气死。
“哦……既然兰之洛都这样,显然不是兰之洛带走李釉娘啊,分明就是你们李釉娘囚禁们兰之洛,”宋凌霄突然理直气壮起来,“梁老板,你这是贼喊捉贼!”
梁庆没防备,被宋凌霄给绕进去,他拿扇子虚点宋凌霄,张着嘴巴说不出来话,半晌后才道句“算你狠”,气呼呼地走。
宋凌霄松口气,坐进圈椅中,拿起来茶杯来叫伙计换新。
“啧啧啧,”梁庆摇着折扇,副“都是把你宠坏”表情,“在心里,你就是嫡亲亲兄弟!”
宋凌霄没接他这茬,他瞟眼陈燧,而后问梁庆:“你说是兰之洛拐走李釉娘?你可有证据吗?这是什时候事儿?你派人去找吗?”
宋凌霄之所以敢直接问,也是因为他发现,陈燧对李釉娘似乎并不在意。
“嗨,容喝口茶,慢慢说,行不?”
梁庆把自己摆置舒服,方才将这两天发生事情说出来,原来那李釉娘并不是偷偷跑,而是光明正大地,拿出十万两银票,把自己卖身契给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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