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九畴猛地跳起来,脑袋顶结结实实撞在桥洞上,疼得他闷哼声,又弹下地去,半晌间眼冒金星,分不清东西南北,仍然紧紧攥住来人衣服,十分激动地问:“你知道双彩釉在哪儿?快带去见她!”
待到眼前阴翳散去,郑九畴定睛看,认出宋凌霄,他立刻像被毒蛇咬口样,缩回手,恼恨地瞪着他:“是你!”
“是,叫宋凌霄,是凌霄书坊老板,对你并无恶意,只是那天听到你故事,想帮你把而已。”宋凌霄诚恳地说道。
作者们都是敏
宋凌霄问道:“邓公公可打听到双彩釉到底是什人吗?”
邓绮摇摇头:“既无画像,也无真名,单凭个三年前故事,很难找到人哪!”
宋凌霄叹口气,站起身来,向邓绮道谢:“邓公公,多谢您帮查到这重要消息,现在就去找郑九畴。”
“小公子不必如此客气,”邓绮笑眯眯道,“儿子随时等候差遣。”
宋凌霄麻。
此次干爷爷将宋凌霄事儿交代给邓绮办,邓绮就感觉到机会来,他火速从乡试名单入手,找到其中最为可疑几个人,对照宋凌霄描述外貌和籍册上画像之后,确定其中个来自山西太原考生郑九畴。
邓绮办事能力极强,迅速调取郑九畴保结书,查到他祖宗三代,左邻右舍,而后亲自捧上,来到这洒金河畔凌霄书坊,打算亲手交给宋凌霄,在他面前刷个脸。
宋凌霄听到邓绮情真意切声“亲爸爸”,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他两手撑住椅子扶手,赶忙说:“邓公公,您可别这样,受不起,您还是说说郑九畴事儿吧。”
“这事儿啊,说也简单,郑九畴,山西太原人士,其父郑广宗任山西布政使,三年前进京述职……”邓绮将他查到资料道来,宋凌霄在心中计算着,确实和兰之洛身世对上。
“不错,正是此人,邓公公果然厉害。”宋凌霄赞道,“就是不知道他现在何处?”
两人下楼,邓绮坐轿回宫,顺路把宋凌霄稍到东城门附近。
宋凌霄找到第二个桥洞,顺着石阶悄没声下去,果然看见个眼熟背影,佝偻在那里吃包子。
宋凌霄心脏砰砰直跳,手心里更是汗津津,他矮身走进桥洞阴影里,来到郑九畴身畔。
郑九畴头也不回地说:“去去,没有多余包子。”
宋凌霄蹲下来,尽量把声调放柔和:“能帮你找到双彩釉。”
“他就在洒金河靠近东城门第二个桥洞下。”邓绮说,“不过,他最近行为有些反常。”
“怎反常?”
“据第三个桥洞叫花子反应,他三天前曾试图跳河z.sha,想来是穷途末路,可是最近两天,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些银两。”
宋凌霄心想,那就对,是给他。
“他捧着那些银两,到处找人问个叫双彩釉姑娘,说如果找到那姑娘,就把银两全都送给提供线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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