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那才几个人啊,而且就像宋伯您介绍样,南奢北啬,北边人不是吝啬,而是不敢花钱,怕招人注意。要经营产业,自认是休闲娱乐产业,捎带着些文化属性,要做高雅那套,也比不过翰林苑里编修,入不得科甲出身进士们法眼。”
“今天出门前,其实有些犹豫,在西北城区,有座国子监,国子监里太学生们,本来是很好消费群体,但是,经过实地考察,发现国子监里学生连带老师只有不到万人,而且固定人群,没有别人到这来。”
“而这东南城区贡院就不样,因为高考……啊,不,科举考试快要开始!从今年九月到明年二月,全国各地举人都会聚集于此处,放榜之后,大量落榜考生仍会滞留此处,直到三年后再次参加考试,这里人员流动性很大,又都是有定文化水平举人、秀才,他们背井离乡来到此处,单身,寂寞,上至五十老头,下至十五少年,都扛不住精神空虚和对未来恐惧,这时候,他们需要家救赎灵魂——”
“青楼!”旁边水上驶出艘通体晶莹、挂着无数盏小灯绛红小船,船头立着名身着锦绣衣衫、头戴簪花攒珠、手摇缎面折扇纨绔子弟,相貌俊秀,光彩照人,他“啪”地收起折扇,指宋凌霄,两眼露出惺惺相惜激动之情,“这位小公子,真是与英雄所见略同啊,也打算在此置办座青楼!徽州梁庆,敢问小公子尊姓大名!”
宋凌霄猛地被人打断话头,都忘自己要开什东西:“啊,叫宋凌霄,这位西门兄……”
“梁庆。”
“……梁兄是不是误会,不是要开青楼,是要开书铺。”
梁庆愣,接着大笑起来:“凌霄贤弟,莫不是说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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