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未岚吻吻虞笙嘴唇,“那就只让你舒服。”
“别啊,”虞笙眨眨眼睛,“也想让你舒服。”
……
次日早,行人就踏上回京城路。他们虽然着急回京,但也没有急得去投胎般地赶路,该吃吃,该睡睡,最终
晏未岚闻言震震,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安,“你……不喜欢?”
虞笙时没有反应过来,“什?”
“你不喜欢这样,”晏未岚慌张道,“是不是?……可以改。”
“没有!”虞笙连忙否认,“喜欢,你什样都喜欢!”
晏未岚双眸眨不眨地看着他,“真?”
晏未岚迟疑片刻,点点头,“是。”
“为什选他呢?”
晏未岚平静道:“要接近杨铮,身上不能有利器;他饭菜酒水,也会有人试毒。想要毒杀他,时惟是最好人选。”
“可是,杀杨铮,时惟自己也活不。”
“他是自愿。”晏未岚语气就像是在谈论棋盘上枚棋子,“他本来就不想活下去,既然如此,为何不让他死有所值?”
得紧紧,“睡觉!”
晏未岚轻轻笑笑,拉开虞笙身上被子,“别闷着自己。”
虞笙说要睡觉,可等两人躺好后,却没睡意。他回想起自己在浔阳待几个月,只觉得好像有年那漫长,他又想起时惟,那个身傲骨,以身殉国哥儿。
“未岚,你睡?”
“没有,怎?”
“真!”虞笙没想到自己句话会让平日里沉着冷静晏未岚有这大反应,“只是、只是……算,你就当什都没说吧。”
晏未岚紧紧抱住虞笙,叹息道:“你别吓。”
虞笙回抱住他,又好笑又纳闷道:“那多事都吓不到你,还能吓你啊?”
“嗯,只有你能吓到。”两人抱会儿,晏未岚欺身而上,虚压着虞笙,“想不想要?”
虞笙红着脸点点头,“你轻点,明日还要赶路。”
虞笙嘴里泛起丝苦涩,“因为他是好人,是总想着好人能有好报——不希望他死。”
“他不死,死得人会更多。”
“知道。”虞笙喃喃道,“所以你从救起他那刻开始,就想好要如何利用他死。”
“这是最好方法,也是最快方法。”晏未岚似有些不解,“他不想活,想让杨铮死,想保全他家人,这些都成全他——不好?”
虞笙说不出话来,苦恼地挠挠头,“未岚啊,有时候你真……很凉薄。”
虞笙深吸口气,“想和你谈谈。”
晏未岚微讶,“你想谈什?”
虞笙顶着被子坐起身,双腿盘在起,“……时惟。”
晏未岚眼眸暗,“你说。”
“时惟刺杀杨铮事,是你策划吧?他走之前有找过,当时觉得很奇怪,因为他直以为是天命团人不想与走得太近。现在想来,大概是你告知他你身份,他才愿意在死前同说几句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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