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画梅瞪他眼,“晏府到底有什吸引你啊,三天两头地往那跑,你是不是看上晏府那个姑娘?”
姜画梅既然这说,就证明在宫宴上发生事情还没有传出去,虞笙在心里暗搓搓地想,不是姑娘,但比姑娘好看多。“娘,这次去晏府,见到姨母。”
姜画梅冷哼声,“提她作甚,你是存心让娘没胃口吃饭。”
“姨母说当年事,是她不对,她想和您重归于好。”
姜画梅狐疑道:“就她,能这说?”
皇帝扫他眼,“南方有宋晟,你给朕在京城好生待着。”
“父皇……”
“你上回南下发生何事这就忘记?朕想起你父后得知你死讯样子就……”皇帝放下茶盏,闭闭眼,似心有余悸,“朕不会让你再犯险。”
烛光下,李湛深邃如潭眼眸片死水,“父皇,南方战事正在紧要关头,儿臣不想再待在京城作壁上观,置身事外,请父皇成全。”
皇帝看着与自己七八分相似长子,“只因为这个?还有别理由?”
持。之后,你就动身南下罢。”
“臣遵旨。”
晏未岚告退后,皇帝还没来得及歇息片刻,李湛又来。皇帝把人叫进来,强打起精神道:“湛儿,你去看过你父后?”
李湛道:“儿臣去时候,父后已经歇下,儿臣不便打扰。”他顿顿,问:“父皇,父后究竟所犯何病?”
皇帝有些惊讶,“你父后未曾告诉你?”
虞笙点点头,“她还说,姨夫命不久矣,希望到时候咱们府能去晏府吊唁。”
姜画梅愣,“她要守寡?”
此时,虞孟青刚好过来,听见姜画梅话,问:“谁要守寡?”
虞笙将晏府事情告知虞孟青,后若有所思者道:“武国公虽已是日薄西山,但他儿子晏未岚是圣上新宠,又和秦王是莫逆之交,这晏府……得罪不得。”他转向姜画梅,“这样,你备上些礼,过几日随同去晏府探望武国公。”
姜画梅埋怨道:“老爷,当年那好姐姐可是想把她家失名
李湛抿唇不语。
知子莫若父,皇帝想到李湛对娶妻抗拒,心中有猜测,道:“你留在京中,并非是作壁上观。从明日起,你开始协理朝政事,每日去内阁报道罢。”
李湛自知难以改变圣意,叹口气,“儿臣领命。”
另头,虞笙回到虞府后,果不其然地被姜画梅痛斥顿,“个喝得烂醉回来,个干脆不回来,你们还真是亲兄弟啊。”
虞笙讨好道:“这不回来嘛。”
“未曾。”
皇帝陷入沉默。在二十岁儿子面前提及再次怀子事,即使是他,也颇不自在。他清清嗓子,道:“此事,你还是等你父后醒再问他罢。”
李湛心下觉得古怪,但也没有多问。“父皇,儿臣有事相求。”
皇帝暗自松口气,端起茶盏,“何事?”
“儿臣请求南下平叛,为大渊收复沦陷江南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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