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均儒屁股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眼看那畜生要朝自己扑来,王均儒手忙脚乱地拿起掉在地上拐杖胡乱挥舞着,“来啊,有本事你来啊!会怕你?”
那只狼龇龇獠牙,吐出血红色舌头,利爪在地上留下几道尖锐痕迹。正当王均儒以为这头畜生要发起攻势时,狼却收起爪子,呼哧呼哧地转身,再次走回到阴影中。
王均儒松口气,心里头不免有些得意,碰见畜生果然就得正面来硬,让它们知道你比它们更横,才能镇住把它们镇住。
王均儒撑着拐杖想要站起来,直觉告诉他有什不对,他本能地抬头看去,是……是个花瓶?
砰——
那人动不动,似乎没有听见。
王均儒阴阳怪气道:“原来是个聋子。”
“不、不对啊少爷,”下人哆哆嗦嗦道,“您、您看前头”
在人影旁边,出现双碧绿眼睛,在黑暗中冒着幽深光芒。
王均儒看呆,“什玩意儿”
里拐杖,自觉地弯下腰,让王均儒趴在自己身上,稳稳身形,向前走去。
已到子时,赌坊里花天锦地,座无虚席,外头则冷冷清清,几乎见不到半个人影。现下形势紧张,皇帝对*员规束颇多,王家虽然没落,但王父仍是官职在身,王均儒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吃喝嫖赌,为掩人耳目,特意让人把马车停在几条街外巷子口。
下人背着王均儒钻进巷子,朝马车方向走去。王均儒个快两百斤大汉,下人背着着实费力,走半柱香速度就慢下来。王均儒从来不知道“体谅”二字怎写,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儿快点儿,没吃饭呐?”
下人连连答应,咬着牙小跑。王均儒总算满意,闭着眼摇摇晃晃,下人个骤停,险些带着他起摔倒。
王均儒张开眼睛,怒道:“又怎!”
虞笙从睡梦中惊醒,急促地喘着气,额头隐隐作痛,他呆呆地看着陌生房间,还没来得及分清现实和虚幻,就被带进个熟悉怀抱中。
“做噩梦?”
清冽纯净声音在耳畔响起,鼻尖音绕着让人安心
“绿眼”朝他们慢慢靠近,走出阴影,,bao露在月光下。
下人脸色惨白,难以置信道:“是、是狼!”
“再胡说割你舌头!”王均儒骂道,“京城怎会有狼!”
那通体雪白东西来到两人跟前,两只耳朵立在脑袋上,眼中凶光毕露,后腿微屈,前腿向前伸出,蓄势待发。
“狼,真是狼啊!”下人尖叫着,主子也不背,把人丢,撒腿就跑。
下人道:“少爷,前头有人挡着路。”
王均儒偏偏脑袋,“谁啊?这不长眼睛。”
“不、不知道。”
只见,在两人正前方,个颀长身影落在阴影里。蛛丝般月光洒进巷子里,斑斑驳驳,平添几分诡异之色。
王均儒输晚上,憋肚子气,此刻自然没什好口气,“好狗不挡道,老子懒得和你墨迹,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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