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麓叹口气,“如果有抑制热潮药就好。”
热潮对寻常男子来说是助兴良药,对长辈来说是生育时机,可对些哥儿来说,热潮就是他们痛苦根源。
虞笙想起深宫里林后,他那样个清冷禁欲美人,来热潮时候是否也会和他样如斯饥渴?
夏去冬来,院子里梅花开,晏未岚还是没有回来。
洪涝之后紧跟着饥荒和瘟疫,南方情况越来越糟糕,稍微富裕人家都拖家带口来北方,也有不少难民徒步来到京城。难民数量越来越多,影响到京城本地人士,后来皇帝下令关闭城门,只出不进,将千辛万苦来到京城难民全部拒之城外。
点保障都没有。唯让他感到欣慰是给皇家打工钱还是很到位。
明年开春,虞麓和虞笙将参加他们人生中第次科考。虞麓将学霸人设进行到底,每日除吃饭睡觉都在用功。虞笙知道自己能考上概率很小,他更多精力是放在作画上。等科考结束,他就要去参加翰林图画院考试。
在此期间,虞笙又发作过次热潮。不知是不是情窦初开缘故,这次热潮比他初次要猛烈些,他在抵抗情欲时候,脑海中总会浮现出晏未岚容颜。好不容易睡过去,又做些奇奇怪怪,令人羞耻梦。
秋念个人忙不过来,虞麓也过来帮他。虞笙热潮整整发作天,屋子里全是他散发出来情香,寻常男子即使再有定力闻多也会难以自持。
等他终于发作完,整个人都虚脱,连抬起手指力气都没有。他现在都这难熬,那那些有过经验哥儿来热潮时候无人疏解岂不是要人命?
无论外头是什情况,京中高门贵族生活还是如往昔。虞笙真切地体会到什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自从入冬,虞笙就和晏未岚失去联系。临近年关,大雪封路,外头形势又那复杂,与个人失去联系是再正常不过事情,可虞笙心情还是很差,天天愁眉苦脸,人也跟着消瘦不少。让他奇怪是,虞策情绪也不怎样,往日潇洒不羁风采不再,成日板着张脸,饭桌上姜画梅多催几次婚,他竟然直接放下筷子走人,最后被虞孟青叫住狠狠地责骂顿。
冬至那日,皇帝在宫中设家宴,尚在京城宗室全部出席。虞笙作为人形相机,再次入宫,用他画笔记录下这阖家团圆
他忍不住问秋念:“你热潮都是怎熬过来啊。”
秋念有些哀伤地笑着:“每次都像死样,可最后还是能熬过去。可是二少爷,只要有人替您度过热潮期,您就不会受苦……”
那倒是,这样话受苦不是哥儿,就是帮哥儿那个人,毕竟不是每人男人都有夜七次天赋。
虞麓听着两人对话,沉默许久,道:“热潮还没有来过,万刚好撞上考试时候”
“别乱说。”虞笙道,“你不会那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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