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麓提醒他:“二哥,还有孩子。”
“孩子也起送去。”虞笙道。
虞府汉子把男子抱上马车时,男子又迫不及待地贴过去,汉子立刻闹个大红脸,身上控制不住地起反应。
虞笙难得地严肃起来,“你们只管把他送回去,其他交给女子,如果敢对他动手动脚,直接打残卖出府。”
虞麓看着男子欲难自持模样,失神道:“哥儿热潮,真……如此可怕?”
虞笙朝他伸出手,“你、你可还好?”
被人触碰,那哥儿就发出声微弱嘤咛,好似再也忍不住,个劲地向虞笙身上贴去,“难受、好你难受……帮、帮……”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开始扯自己身上衣服,“好热……”
虞笙被他撩得不知所措,好在他身旁虞麓反应得快,忙脱下自己狐裘罩在男子身上,回头问下人:“大夫来吗?”
方才婆子家里出过哥儿,也见过哥儿来热潮时模样,凑上前说:“这时候找大夫有什用啊!”
嘴笑道:“刚刚那人想必是个哥儿,他热潮要来,才会散发出不般香味。”
虞笙瞪大眼睛:“哥儿?热潮?”
“可不是。”婆子道,“哥儿热潮难熬得很啊,也不知道那个哥儿夫君还在不在,如果不在……”婆子摇摇头,似乎有些不忍心,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赶忙朝男子看去,只见两人已经把讨来食物吃完,男子领着孩子摇摇晃晃走几步,忽然就倒下去。
虞笙和虞麓放下手上东西就跑过去,虞笙边跑边喊:“去找个大夫来!”
虞笙转头看向虞麓,在他眼中看见和自己样恐惧。
两人都没干活心思,反正他们也干不什正经活。虞笙捧着手炉坐在炭火盆边,望着渐渐恢复秩序难民们,和虞麓起沉默着。
良久,虞麓问他:“二哥,你希望自己是个哥儿吗?”
虞笙急道:“那你说怎办啊?”
“用布条把人捆在床上,再在他嘴里塞团布,免得他咬到自己舌头;每过半个时辰就用冷水给他擦身。”
虞麓蹙起眉:“这冷天,用冷水?”
“哎呦三少爷,这都什时候,再用热水他得被热潮折磨死!”
虞笙果断道:“就按你说坐,把他先带回府里,送去黛楼,让梨香照顾他。”
周围人也闻到男子身上异香,纷纷朝男子围过去,其中些成年男子,似乎被这种味道催得有些不对劲,原本浑浊瞳孔透出诡异光芒。
“把那些人都给轰走!”
管事得虞笙命令,把试图凑到男子身边灾民全部赶到旁,给虞笙开出条路。
此时,那名哥儿已经在雪中不住地打滚,他浑身都湿透,也不知是雪水还是汗水。他似乎及其难受模样,双眼紧闭,死死咬着嘴唇,可呻吟声还在从他齿缝中钻出来。
他孩子跪在雪地上,不敢去碰他,在旁哭哭啼啼:“爹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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