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麓仍旧心有疑虑,虞笙劝道:“哎呀三弟你别多想,好姐妹起睡个觉不是很正常嘛。”
虞麓拧拧眉,“为什是好姐妹?”
虞笙被问得愣愣——是啊,他为什说是“好姐妹”?他认真地思考番,道:“大概是因为好兄弟起睡,好像有点不、不太正常?”
虞麓:“……”
趁着虞麓还在懵逼中,虞笙忙道:
“不委屈,点都不委屈!”和未来皇后起坐马车,他怎会委屈呢!
虞麓忍无可忍,“二哥,你想要做什,直接做便是,无须拐弯抹角。”
虞笙睁大眼睛,把刚拿出来瓜子放回纸包里,“真吗?想做什都可以吗?”
“不然呢?”虞麓木着脸道,“有选择吗?”
虞笙侧身看着他,羞涩道:“那、那今晚想和你起睡。”
之后便成外人,是断不可能继承家业。如果虞笙和虞麓被定为哥儿,只要虞策没,她儿子就成虞孟青唯继承人。
“笛儿,你记住,哥儿再怎高嫁,永远都会被夫君压着。”窦姨娘蹲着身,注视着自己儿子,“只有常人男子,才能真正当家作主。”
虞笛用力地点点头,“孩儿记住。”
虞府给虞麓准备马车很小,两人并排坐着,胳膊挨着胳膊,想抬个手就有点困难。
虞麓竭力地往旁缩,还是避免不和虞笙身体触碰。两人相看两厌这多年,突然来个近距离接触,场面度十分尴尬。
“……”虞麓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你、你说什?”
虞笙解释道:“这人有认床毛病,不在自己床上就睡不着,除非有人陪起。”
虞麓沉默片刻,“为何是?”
虞笙循循善诱道,“此次出京人中,只有们两个没有定簋,不能和常人男子起睡,更不能和女子起。除三弟你,没有别选择。”
这番说辞并未让虞麓信服。虽然虞笙这阵子像换个人似,不主动找他麻烦就算,还主动帮过他次,可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虞笙对他而言,就像躲在暗处冷箭,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射得鲜血淋漓,他不得不防。
虞麓打定注意不和虞笙有目光接触,直看着车窗外。虞笙在旁酝酿许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憋半天憋出句:“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虞麓仍旧没有看他,“不饿。”
“也不饿,就是嘴馋。”虞笙伸出手艰难地推开车窗,冲跟在马车后头迷糊道:“迷糊,给拿些吃点来。”
“好咧少爷,您稍等。”迷糊跟虞笙这久,知道主子嘴馋,出门随身都会带着零嘴。很快,他就送来些瓜果。
两人挤在处,实在不方便动作,虞笙嗑瓜子速度比平时慢倍,可他依旧非常有耐心地拿起瓜子,嗑开,吐出瓜壳。虞麓实在看不下去,“二哥,你可以去夫人那或者大哥那,和起,实在是委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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