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缓缓地举起手里猫眼项链,摇晃着说:“她是这条项链主人。”
雨儿张大嘴巴:“你是说——”
童年点点头:“对,她就是妈妈。”
“天哪!”雨儿掩住嘴巴。
“她现在是不是很美?雨儿,很对不起,有件事直瞒着你,这件事当第次看见你时候就想告诉你,可是直都没有勇气。现在,你已经看见她,想应该要告诉你。你知道为什当第次见到你时候,就爱上你?因为,你长得与妈妈模样。”
砸个大洞。童年又次抡起大铁锤,再度重重地砸在墙上,白色石灰纷纷震落,碎屑四散飞扬,砖和水泥粉变成股股浓烟弥漫在房间里。
雨儿捂着鼻子喊:“别砸。”
童年几乎没有听到,他又抡起铁锤重重地砸下,然后他喘着粗气说:“你不是要看看那个幽灵真相吗?那,就让你看看它,看个清清楚楚——‘劈开木头必将显现,搬开石头你必将找到’。好,现在就让们劈开木头,搬开石头吧。”
童年大叫着,举起铁锤歇斯底里地狂砸着墙壁,直到雨儿真从墙壁里发现什——她看到节雪白骨头。
童年也停止下来,他看着墙壁里露出来骨头,浑身阵颤抖,忽然,他放下铁锤,跪倒在地上,嘴巴里喃喃自语:“你真在这里?”
雨儿摸着自己脸说:“你说什?”
“是说,你和妈妈脸长得模样,就像是双胞胎脸。当第次见到你时候,还以为见到小时候妈妈,所以,才会有那种奇特神情。”
雨儿几乎要崩溃,原来从她与童年相识第天起,这个错误就已经注定,为什命运在冥冥之中要安排他们相遇呢?这该死命运。她忽然想起那张照片,那张在《四漆屏》书页里夹着照片,她原本还以为那是童年偷拍她照片,现在,她终于明白那张照片上人是谁:“原来那张照片——”
“是,你发现那张照片,其实就是妈妈。那是爸爸拍,他拍那张照片时候,还在妈妈腹中呢。还有,隔壁那间画室,那里面
然后,童年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用手扒开那些已经被铁锤砸碎砖头和水泥,这些脆弱砖头像泥土样剥落下来。渐渐地,具完整骨骸,bao露在雨儿面前。
这是具墙壁里尸骸。
雨儿心跳加快,她呆呆地站着,直到被砸开墙上烟尘落定,她终于看清骨骸全貌。她惊奇地发现,这就是刚才在她梦里出现过骨骸。从骨盆来判断,很显然,这是具女性骨骸。白色骨头,发出阴森可怖反光,那站立姿态仿佛她还存活于人世,只不过少层肌肉和皮肤。
谁都不会想到,在黑房子三楼面墙壁里,居然还藏着具女人尸骸。
雨儿把脸转向童年,轻声地说:“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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