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晨,叶萧还在局里开个会,局里仔细地研究在第四起扼杀案中新发现,凶手在天花板上留下字迹。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从没有见到过这样情况:凶手在作案以后,又用死者血写上行谜语样字让警察来猜谜。
“劈开木头必将显现,搬开石头你必将找到。”
叶萧又轻轻地念遍,他觉得那更有可能是个暗示,凶手确实在和警察玩捉迷藏游戏。
所谓“劈开木头”和“搬开石头”并不是如早上同事们在局里所说木材和石材,他们居然说要到建筑材料店里去寻找凶手线索。其实,“木头”和“石头”无非是种对表象暗示,这种表象就在们身边,只是
“是,对他梦感兴趣。那你呢,你对他什感兴趣?”
许文明不说话,他坐在米若兰对面,向窗外望去,此时小花园里已是绿肥红瘦。
米若兰继续说:“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棘手事情?”
“是,非常棘手。”
“你能解决吗?”她声音又柔和下来,看起来,她还是关心许文明。
“你是说那幅有着诱人猫眼画?”
童年点点头。
“那是许文明画。”
“谢谢。”童年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米若兰吐出口长气,立刻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上这样行字——他有可怕幼年记忆和心理阴影。
“那你妈妈呢?”
“在爸爸死前不久,她失踪,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长得什样?”
“妈妈是世界上最美女人。”
米若兰微微笑:“嗯,那你很幸福。”
许文明绝望地说:“不,永远都解决不。”
“那能帮你吗?”
“你说过,每个人都无法拯救别人,们只能拯救自己。”
说完,许文明站起来,快步地走出这间房间。
叶萧还守在黑房子对面,不过,童年和雨儿都已经出门去,他个人坐在地上休息会儿。
忽然,这间房间里另扇小门打开,从小门里走出来是许文明。
“不喜欢你偷听和别人对话。”
许文明脸色阴沉地说:“对你来说,他只是你个病人而已。”
“不,在这里没有什病人,如果说有话,们都是病人。并不能拯救他人,们能够拯救,只能是们自己。”米若兰冷冷地说。
“不过,你似乎对他很感兴趣?”
“不,不幸福。正因为如此,失去妈妈。”
“童年,美丽不是种罪过。”米若兰缓缓地说,似乎是在纠正他说法。
童年目光忽然变得异常冷峻,答道:“在有人眼里,美丽是种与生俱来原罪。”
米若兰用手托着自己下巴,想想说:“好,现在还是来谈谈你梦吧。”
个小时以后,童年站起来,他自己打开门,忽然,回过头来,逼视着米若兰眼睛说:“在走廊尽头,那幅画是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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