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点点头:“很好,不要再上去。”
他匆忙地走出黑房子,雨儿直送他到马路边,心里七上八下,她终于忍不住问他:“叶萧,请告诉,你在这栋房子里发现什?”
叶萧刚要说,却欲言又止,他低声说:“对不起,暂时还不能说。”接着,他把自己名片交给雨儿:“雨儿,如果发生什事情,立刻给打电话,随叫随到。好,再见。”
当叶萧转身要离开时候,身后传来雨儿声音:“叶萧,黑房子里是不是有什秘密?”
叶萧停下来,但他没有回答,几秒钟以后,他继续向前走去,渐渐地消失在雨儿视线里。雨儿忽然回过头来,她感到黑房子阴影正向她压来,阵颤栗袭遍她全身。
串猫眼项链,与雨儿脖子上挂那串完全相同。雨儿吓得下意识地摸着自己胸口。
“原来真是这里。”忽然叶萧恍然大悟地说,他缓缓地吐出口气。
雨儿听不懂他意思:“你在说什?”
“雨儿,关于这件事,过几天会对你详说,请你相信。”叶萧目光显得十分诚挚,不由得雨儿不相信,她点点头。叶萧继续说:“能先把这本书带走吗?”
“随你便。”
叶萧回到局里时候,同事们大都已经下班,公安局略显空旷走廊里回响起他急促脚步声,走廊尽头透射出些白色光,就如同他内心深处样,扑朔迷离。
叶萧匆忙地推开办公室房门,桌子上堆着许多他目前正在调查着李云娜被扼杀案有关文件。叶萧从包里拿出那本从雨儿家里带回来旧书放在桌子上,他还来不及翻开这本书,就立即从袋里取出钥匙,打开办公桌脚下个抽屉。
在抽屉最底层,有盘黑色录像带,叶萧手略微有些颤抖,轻轻地把这盘录像带放到桌面上,然后,他用意味深长目光凝视它良久。这盘录像已经在公安局抽屉里沉睡整整年,现在,它终于要被唤醒,叶萧对自己说。
那是整整年以前个清晨,叶萧驾着车来到案发现场:栋写字楼下停车场。勘察现场同事告诉他,大约在凌晨三点钟,个男子从九楼窗口跳下来,当场坠地身亡。叶萧草草地看看现场尸体,是个年轻人,头骨完全摔碎,身上些断裂骨头戳出身体,满地都是污血,对于这种场面,叶萧早已经习惯。但暂时还无法确定是z
接着,叶萧带着这本书和雨儿走出房间,他又关照雨儿句:“在下次来到这里之前,请千万不要再打开这扇门,就直保持房里原样,好吗?”
“没问题。”雨儿根本就不敢再打开那些房间。
“雨儿,想发现重要东西,需要立刻回到局里去,还会回来看。”
当他们走到楼梯口时候,叶萧忽然指指三楼问:“楼上情况怎样?”
“还从来没有上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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