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握握对方手,叶安安抚笑笑。独在异国,身不由己,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责怪。“外婆她,直很想你。”
“知道,”提到母亲,叶婉容更是面色悲戚,当年她怀着孕,从耶律重元那得知父亲早已去世,娘与儿子孤苦无依之时,险些滑胎。待小儿子生出来,想要去派人找叶安,结果发现他已经进国子监,接触十分艰难。
好在叶安自己争
还未到门口,便与归来耶律重元撞个正面。而这位兵马大元帅怀里,还抱着个两三岁小胖娃娃。
见到胖娃娃正脸,叶安脑海中“轰”声,不顾旁人阻拦,立刻拔腿就往回跑。
此时连廊中王妃尚未起身,见到气喘吁吁叶安,她也明白,马上让周围下人都散去。
把掀开纱幔,看着后面与自己有几分相像中年女子,叶安神情复杂叫声:“娘亲。”
而对面叶婉容,已经泪如雨下。
渴不渴,要不要吃果子?”
……这是把自己当小孩啊,叶安汗颜,自从穿越以来,他便直是家中顶梁柱。哪怕叶婆仁宗王安石这些长辈,对自己也颇为严格,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觉得吃不消他连忙将话题扯回戏剧,并在脑海中思索怎能让枕头风大计奏效。
此时王妃突然开口道:“听闻朝廷有人上疏,想让法天皇太后回宫奉养,此事叶郎君怎看?”
他能怎看,辽国皇室内部伦理大戏,与他个宋朝小人物有什关系……但王妃问又不能不说,想想,他开始打太极道:“法天太后老人家毕竟是陛下生母,此为家事,还是让陛下做主便好。”
……
“当年为去找那人理论,被歹人所虏,在醒来已经到辽国。被卖给当地商户做婢女,后来商户犯事,又被卖到王府,再后来……”
“再后来就与婉容有情人终成眷属!”耶律重元突然插嘴,得意洋洋打断母子间谈话。
叶婉容斜他眼,耶律重元立刻噤声。
“五年前与他相识,之后怀上你弟弟,……”担心叶安误会,她急忙解释。
估计辽兴宗肯定不乐意,这母子俩基本属于不死不休。听说即使不得不碰面,也要隔着几十里远。
然而对方却没那容易放过他,而是再次开口道:“但法天太后从未抚养过陛下,陛下又为何要接她呢?”
听到这里叶安坐不住,无论如何在人家地盘上都要给辽王说些好听,于是解释道:“虽说如此,但家人哪有隔夜仇,相信就算这样,陛下心中也直记挂这法天太后。不是有那句话吗‘母苦儿未见,儿劳母不安’。”
品味下这句诗,王妃似乎感慨颇多,半晌才道:“小郎君莫要多想,不过是看戏触景生情。你……很好。今日身体不适,暂时先到这儿吧,等改天定去请您做客。”
“是,”叶安依言退下,还是由那个婢女带出府。路上,他越想越不对,心中隐隐有所感,但又无法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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