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嘛?”叶安
叶婆轻叹口气:“不近,远很。得病正是那刘二和孙芳两口子,全村也就他们家经常往县里跑。说起来也是可怜,听说他们打算多挣些钱,给闺女找个启蒙先生,结果没想到染这个病。”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呢?被隔离吗?”叶安又问。
“隔离?”叶婆细品下这两个字,觉得很是形象:“差不多吧,老刘家也有两个孩子,担心过病气,在村边寻间破败屋子,暂时让他们住下。”
叶安仔细想想,还是觉得不大放心,虎头村共也没多大,想必离村民不算太远。更何况伤寒传染性本来就强,哪怕是粪便什,也是有传播力。这样来话还是不行,要采取根本措施。
打定主意叶安觉得不能再等,这种事越快越好,于是简单扒口饭,在与外婆商议后,带着乐丹潘元青去去找季越。
“别偷懒,仔细着点不要弄掉。”梅香指挥着丫头们,轻手轻脚将蒸糕果子拿进屋,叶家许久未来客人,下人们多少有些生疏。
“梅姐姐,里面那位大官人是谁,长得可真俊啊。”丫鬟捧着脸,有些羞涩道。
“是啊是啊,听说是国子监先生?看着就好有学问!”另个也跟着搭腔,叶婆心善,又偏爱伶俐讨喜孩子,叶家婢女都活泼很。
梅香板起面孔,严肃道:“那是少爷老师!也是你们能在背后议论,快点干活去!”姑娘们嘻嘻哈哈散开。
屋内,叶婆笑眯眯看着潘元青,“博士可曾用餐,看您这路风尘仆仆,想必是累坏。安儿,还不吩咐下去准备晚饭。”
等他们走后,梅香忧心忡忡对叶婆道:“老夫人怎不劝劝,倘若少爷染病可如何是好。”
谁知此时向温和柔弱叶婆却异常坚定:“不能劝,官家信任安儿,破例让他从京城赶到这里。倘若不为其分忧,怎说得过去。更何况,现在为疫病忙里忙外又不是他个,那些人不也都是谁家孙儿吗。安儿这孩子自幼便稳妥,相信他。”
梅香郑重点点头:“嗯!少爷定吉人自有天相!”
……
县城内,季越领着组织起来医疗队,清点物资,打算在县衙门口发放米面。看见叶安,连忙笑脸相迎。
叶安有些哭笑不得,叶婆与这时代其他老百姓样,对对读书人有股莫名推崇,在得知老师身份后,更是连亲孙子都放到边。
倒是潘元青,看起来副不食人间烟火样子,被老人家拉着问东问西却没有丝毫不耐。反而语气十分恭敬,“叶婆,如今已从国子监离职,与叶安以友论之,您把当晚辈就好。”
“那怎行。”叶婆刚开始还不愿,后来被叶安与潘元青两人轮番规劝,总算点头同意。
叶安松口气,还好,不然要是直把那样对老师总觉得怪怪。
接着又问道:“听季县令说村子里有户得疫病,是哪家啊?离们这儿近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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