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微微笑,语气颇为神秘:“麻将。”
……
西夏这个国家,虽说李元昊除文字习俗等都不怎管,给予百姓充分自由,但是唯有点十分严酷,那便是征兵。整个西夏以党项人为主,同时也包含其他民族,但人口终归不算很多,再加上这两年连续征战,哪怕党项人勇武全民皆兵,可损耗也颇为严重。
为实现自己野心,李元昊强迫所有男丁十人征发九人为兵役,在这种高压下,酒精与赌博则成为西夏人必不可少消遣。在西夏,有句很有名谚语“该学不学学饮酒,该教不教教博弈。”但相较于马奶酒出名,西夏赌博方式就显得格外频发。
在大宋,流行是关扑和叶子戏。关扑比较雅,不符合草原人口味,叶子戏又太过复杂,入门比较难,整个西夏也没几个人会。西夏最流行赌博,是猜拳与下象棋。
跟潘元青分享起对所见所闻感想。
“西夏太子不是好人,自己多小心。”潘元青淡淡道。
“啊?知道啊,”叶安挠挠头,“打从见到他第眼就已经感觉出来。”宁令哥人设基本上跟宋仁宗是同款,有那个真好脾气对比着,仿制品自然是怎看都不对劲。
“估计他本性应该是跟自己老爹差不多,为拉拢人心强行压制,装这久也够辛苦。”叶安感叹道,接着有些疑惑:“老师你是怎知道?”
潘元青顿顿,还是将那晚去找花明打听解药事说出来:“沙卢族应该就是刚刚那个没藏讹庞家臣,们……”
所以当叶安抱着大堆木块来找宁令哥之时,对方完全处于懵逼状态之中,根本不知道那东西是什。
叶安耐着性子讲解番,然后把牌张张递给周围人看。按理说用竹片制作最简单,但西北竹子比较少见,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木头,因此手感上有些粗糙。
“你让给父皇送赌具!?”宁令哥勃然大怒,李元昊虽说残,bao,但任谁也不得不承认其雄才大略,这种旁门左道送到他面前,他怕不是要将自
他还没讲完,便见对面少年嘴角越裂越大,内心喜悦简直要漫出来。
叶安眼睛亮晶晶看着潘元青:“老师,没想到你竟然对解药事如此上心,所以之前跟白玉堂说不过是气话对不对!”真是,没想到老师还有傲娇面!叶安笑得止不住,打从两人上路,对方始终像个没有生气假人,无论遇到什事表情都没变过。他直十分担心,现在看潘元青主动点,简直是意外之喜。
潘元青:“……”并不是,死在自己手里不计其数,他根本没当回事。他只是担心小孩子乱跑,最后惹上什麻烦。但看着学生期待目光,还是将话咽回去,就当默认。
叶安顿时觉得精神百倍,所有郁闷都扫而光,“既然老师都这努力!也应该加把劲!等匠人过来就把东西做出来。”
“你要做什?”潘元青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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