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哥儿明年便要从郑夫子那里毕业是吧,怎不再读些书。”
“害,就那点玩意儿,早就学会,反正家里也没指着考科举,随便去酒楼当个算账也挺好。”刘希混不在乎,他们整个学堂,连去参加解试都没几个,大部分与自己样,学会写字便给人打工去。
县里活计也挣不几个钱,跟摆摊卖货也差不太多,还不如卖货,好歹是自己做东家。哎,这小子这些年读书也没少花钱,看来们这农家人也就别想这些花里胡哨。刘二心中感叹道。
而刘希却不知他所想,依旧没心没肺,不停问什时候能到。甚至开始幻想要是有驾着牛车回乡能带他们走多好。
“别说笑,这时候回家都是运年货为主,车上必然塞得满满,况且牛车这贵,村里哪有人租得起,还不如……”刘二话音未落,便听到阵马蹄声。
来越迷茫。
既然对方已经打定主意,叶安也没有再劝,如今他手里不缺钱,直接雇支护卫,乘马车回家。许是离得近出手大方,再加上是国子监学生,牙行之人有心讨好,随行之人皆是器宇轩昂好手,连马车都十分宽敞。
临行之际,叶安回头望眼气势恢宏东京城墙,这几个月经历事,遇见人,不断在脑海中回放。最后化作声叹息,上车离开。
……
刘二吃力推着小木轮,沿着村间小路往家走,在他身边自己侄子刘希手里拿着四五个篮子,累气喘吁吁。
刚开始还以为被侄子说产生幻觉,谁知那声音越来越近,很快,支十几人组成队伍出现在两人面前。
那些人身穿大氅,腰间配刀,虽说胯、下骑着马匹颜色比较驳杂,但也气势惊人。刘希这辈子头回见到马,又是紧张又是害怕。个不注意,手中篮子掉落,里面果子滚地。
马上之人未在意,继续往前走,忽然有人喊声:“停下。”原来在众人只见,还有辆马车。四周男子似乎都以车中之人为首,听到后立刻勒马。
“刘希、是刘希吗?”帘布被拉开,露出张精致
“二叔,不行,还有多久才到家啊。”刘希忍不住放下篮子,捶着腿询问道。
“再走个多时辰吧。”刘二望望四周,但暗中皱眉道,前提是你得正常走,而不是如今这样两步歇。
可虽说抱怨,却始终不敢在嘴上说。没办法,自打他媳妇孙芳害他爹失里正位置,自己这房在家便直不受待见。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还被打发去县里给他哥摊位打下手,每日忙得累死累活。
眼看就要过年,必须趁着年前多进些货,好趁机捞笔。现在正逢忙碌,租驴租牛根本排不上,于是刘二与侄子便帮着往家里抬。今日已经往返两趟,这是第三回。
刘希到底是年岁小些,有点撑不住,还开始不自觉耍上脾气。眼看天就要黑,伴随着风雪怕是更不好走,刘二无奈,只得与其说别事,试图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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